脸不红气不喘,可瞧不
蒙天纵估计是政绩不错才被调来泾州,加上泾原路多年没被攻击,知府之位便安稳坐到现在。
赵白鱼:“信件上盖印,他没认出是你?”
霍惊堂:“官印多少相似,盖得浅,公堂上火光不是很亮,蒙天纵视力似乎不太好,他应该认不清官印是谁,但有可能猜出才是官印主人。”
赵白鱼:“猜你是崔副官?”
霍惊堂:“随口说,谅他蒙天纵看得清盖印,知道身份也不敢大声嚷嚷。”
则帮,只可惜能力有限……”
他压低声音说道:“虽说赎还有前例可循,按理来说没法追究,但说不准愕克善迂腐不化,认为你们是钻漏洞挑衅愕家军,动摇愕家世族在蕃族里影响力,看二位不像无权无势之人,可是强龙不压地头蛇,还是尽早离去为好。”
霍惊堂和赵白鱼对视眼,赵白鱼拱手道:“多谢蒙大人提醒,等并不久留,过几日就走。既然案子结,等先告退?”
蒙天纵连连点头,挥挥手送他们走。
二人并行向前,走至衙门中庭。
赵白鱼:“愕克善必定过问此事,京都府派经略使到陕西消息也该到各路将领手里,他会派人试探态度。”
霍惊堂:“愕达木提及愕丹时语气藏不住嫉恨和忌惮,说明愕丹远比传闻中更受愕克善偏爱,甚至有可能取代愕达木成为新蕃族首领。”
赵白鱼:“愕达木背后世族绝不会同意。”他顿时笑,“这就有意思,愕克善猜出身份必然也能猜到天都寨疑点还是传出去,陛下怀疑他,怀疑愕家军,说不定还怀疑所有蕃族,就是来调查此事人。不知道分落西北各地八大氏族知道多少天都寨役细节,也不知道谁会先来找。”
霍惊堂懒洋洋回应:“等着呗。怎觉得小郎有点幸灾乐祸?”
赵白鱼笑眯眯:“准备做根搬弄是非搅屎棍,十八姑娘上花轿还是头回,情不自禁,有点羞涩。”
赵白鱼低声说:“你之前说他政事不错、军事不行,大节有亏小节无碍还不怎信,当下看来还真没评价错。”
霍惊堂:“他先前就猜出们身份不凡,不敢得罪们,也不能得罪愕达木,便做出秉公办理模样实则全程放任自己被牵着走,哪边有理站哪边,站理边总不会出错,反正最后不管是愕达木还是愕克善,仇恨九成九冲们来。”
赵白鱼:“得罪完愕达木便对们诉苦示好,没糊涂到底,也没坏到底,倒不至于草菅人命。大夏兵卒来袭,愕克善没派增援还接受和谈,蒙天纵没反对或有可能是被愕克善说服,毕竟朝廷近几年对夏国方针是和谈为主。”
霍惊堂:“还是糊涂。到个太平州府当个清闲官还行,在这边境州府当官多少得懂调兵打战排布,没将领或遇到糊涂将领才方便顶上,不至死伤惨重。”
天都寨和宁安寨万将士死守殒命,霍惊堂不是不怒,只是未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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