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他越羡慕,想去玩。
“刚从宫里出来?”瞧出霍惊堂身广袖长袍公服,只有入宫才穿,赵白鱼问:“出什事?”
霍惊堂:“还是西北那点破事。”他将来龙去脉重复遍。
赵白鱼:“愕克善和蕃兵,蕃兵和大景各自是什关系?”
霍惊堂简短地说:“西北有不少蛮族,各自为政,原本相安无事,但是大夏立国便将西北边境视为后花园,时常行掠夺之事,而他们原本是游牧民族,骁勇善战,大景开始也很头疼,很难打胜战。后来发现西北蛮族听从世族命令,纠集起来训练成军队,规模也有十来万,而蛮族和大夏党项人几十上百年前也是同族,也极其悍勇,而且熟悉两国边境民情、地形、语言等等,便由朝廷出面,给予世族封赏,借此归化西北十万蕃兵。”
碎瓷器娃娃来照顾,也不知道哪点就戳中他癖好,连赵白鱼衣服穿搭都由他亲手安排,简直是乐在其中。
“魏伯到广东见他江湖朋友去,来封信,道是有意出海往东南亚走趟。”
魏伯去年突然提出想趁他还有些力气,想再入江湖。
赵白鱼自然没意见,从前魏伯留下来是为照顾他,而今他有霍惊堂和郡王府暗卫随身保护着,自然不能再困住魏伯。
“真好。”赵白鱼弯起眼睛,他之前说不当官,结果官越当越大,只能等年纪大些再辞官。
赵白鱼针见血:“所以统领蕃兵愕克善其实没多少忠于大景朝廷心思,才会被大夏挑中作为突破口?”
霍惊堂笑,“小郎聪慧。”
赵白鱼习以为常,既没有被夸兴奋,也没有害羞,任谁天天被夸都会无动于衷。
“砚冰在两江待得颇为安稳,过几天便是省试,心态保持挺好,估计能顺利到会试这关。”
之前带砚冰去两江便是因他原籍在那儿,中途因故回来,前年又回两江,去年过乡试,若是省试过,年底便能回来。
“李姑娘和徐大夫到南诏,托人寄回来鲜花饼和些玉石,也不知道徐大夫怎做,路途遥远,那鲜花饼也没坏。”
李意如和徐神医在赵白鱼挡刀后第二年便成亲,没多久就夫唱妇随到处游山玩水,今年却到南诏。
“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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