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失去拥有二十年东西怎?”赵钰铮表情奇怪地问:“三哥,如果你知道真相,会不会为赵白鱼把送
有大哥、三哥,你们最常对赵白鱼说话就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啊。因为生母不堪,于是定赵白鱼死罪,伤害他、指责他、怨恨他人,是你们啊。”
父子三人闻言,脸色都是同等程度苍白难看,赵三郎踉跄着跌回座位。
“呢?最多是不明情况时候被调换身份,知道真相后也没说罢,可没真伤害赵白鱼,全都是你们借着为好名义去伤害他。”赵钰铮明白本性被看透,索性破罐破摔,也要让他们尝尝碎心万段滋味。“爹没猜错,确是五年前才知道真相,真好难接受,为什不是真正五郎?为什娘不是亲娘?为什爹和哥哥们会那厌憎昌平和她儿子?”
“伤心得大病场,病好是想告诉你们真相。天真地想着爹娘和哥哥们疼爱十五年,十五年啊,不可能因为身份变,亲情就变质对不对?大不把切都分半给赵白鱼,……”赵钰铮哽咽着说:“想补偿赵白鱼,可是吴嬷嬷告诉,如果你们知道真相只会更恨,你们爱前提是:是五郎。如果没有这个前提,感情上也许开始转变不过来,但是为赵白鱼,你们会把送走,而时间会淡化这份亲情,往后你们眼里,赵钰铮,就是鸠占鹊巢里鸠鸟!”
“难道你不是吗?”赵伯雍怒吼:“你不是那只贪得无厌鸠鸟吗!!”
赵钰铮抽噎着强忍下痛哭渴望,攥紧拳头冷笑:“是!可也是你们有眼无珠认不出来!要怪就怪你们对赵白鱼太坏,怪他太聪明,如果你们知道他是和昌平截然不同,如果你知道他是高义之士,”他指向赵三郎,看向赵长风,“你知道他刚正不阿,”最后看向赵伯雍,“你知道他才华盖世——”
“纵然他是昌平之子,你们还是会被吸引,会不由自主地欣赏他,对他心生好感!”
“事实如所料。不知道真相前,大哥便经常关注赵白鱼,及冠时求很久君子玉,您不肯给,别以为不知道你想送给赵白鱼!他和同天及冠,你送不出君子玉,宁愿藏起来也不肯给!三哥呢?三哥以前倒是站在这边,时常嘲讽赵白鱼,可是自从赵白鱼声名鹊起后,你便时常在面前夸他!如果不是碍着昌平,不是为娘,你早就跑去献殷勤!那呢?你有没有考虑过感受?”
“爹也不遑多让啊,明明嘴上说厌恶赵白鱼,可是三番两次在朝堂上为他说话,推动他提出来各项良策,您书房里推动夜市开放、便籴良策全是密集批注!可是批改卷子时,眉头紧皱,没说句但知道你不满,如果不是赵家小儿郎,你连看眼都不会看!”
赵三郎难以置信:“就因为这种理由,你就可以心安理得享受本该属于五郎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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