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神时候也不敢去想,潜意识里畏惧着真相,直到两江大案传来,红着眼谢氏咬紧牙关仿佛随时会崩塌般,开口要他救五郎。
嗡地声炸响,赵伯雍再无法逃避那撕碎切恐怖真相。
夫妻俩心照不宣在旁人看来却是头雾水,赵长风心有警觉,若有所思,赵三郎则是云里雾里,完全猜不透怎回事。
倒是外头偷听赵钰铮脸色煞白,扭头匆匆离开,令人牵来骏马。
牵马小厮顺口问:“四郎要去哪儿?”
赵钰铮打招呼手放下来,鬼使神差般,悄悄跟上去。
赵长风和赵三郎刚透露来意,书房门就猛然被推开,谢氏脸色可怖地冲进来,无视喊她两个儿子,瞪着赵伯雍,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字来。
“救五郎。”谢氏放在书桌上两只手,手背青筋凸起,指尖掐成苍白色。“救他!”
赵伯雍见状,哪里还能不明白?
私刑拷问吴嬷嬷时候,对方紧咬牙关不肯吐露半个字,再强调是谢氏魔怔,问不出任何有用信息,但吴嬷嬷经过酷刑折磨还能保持镇定思绪,咬死不改供词,足以说明事有蹊跷。
明。
赵长风跟在赵三郎身后低声说道:“不是见死不救,而是……”
而是什?
他也说不上来,情绪复杂到没办法找到精准词语去描绘出来,诚然听到刀斩三百官时,内心第想法是荒谬,紧随而来是不敢置信,确认后便是持续到现在震撼。
那是赵白鱼吗?
上马赵钰铮闻言低头看他眼,小厮立即紧闭嘴巴,面色惶惶,待人和马都消失视线里才狠狠拍着脑袋
赵伯雍转而询问暗卫。
暗卫道谢氏问审吴嬷嬷时,涉及私密就会将他们都遣出地牢,不过他们听力非凡,隐约能听到拷问部分内容,于是将他们听到细碎内容说出来。
比如四郎院里还有多少是他们人,当年到底是什时候调换人,还有谁知道等等,结合谢氏最近古怪态度,赵伯雍内心隐约有点猜想。
他想过开口问谢氏,也想过要不就等到谢氏愿意开口再说,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派人调查谢氏身边人,拿到那张两江来书信,也看到那句‘五郎眼睛最像囡囡’。
犹如晴天霹雳,赵伯雍这些时日都没能缓过来,夜不能寐、惊悸不安都算是轻,他还像平常样上下朝、处理公务,只是失神次数增多。
那是赵白鱼。
是出生就被他们判死刑赵白鱼,而今也是把曾经害惨他父母兄弟罪魁祸首逼到绝境赵白鱼。
枭首示众,挂于公主府门口,于昌平公主而言是何等折辱?
赵长风脑子和心样乱糟糟,至今都屡不清思绪,他只知道在得知两江大案时便第时间找人换班轮值,公服都没脱便来见父亲。
二人前后踏进赵伯雍主院,不远处读书太烦闷而出来透气赵钰铮看见两人,刚想打招呼就发现谢氏步伐匆忙地闯进来,脸色是从未见过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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