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高如王月明怎能不心高气傲?
说番话
“包括小郡王身中蛊毒,靖王为夺走万年血珀而屠杀江南皇商事,全都知道!”王月明笑,脸色苍白灰败,任凭他如何挣扎也挽留不住流逝生机。“小郡王身中蛊毒,交还兵权,没多久,六皇子请缨驻守定州……哈哈哈……果然是天家凉薄!父子脉相承!”
赵白鱼冷脸:“霍惊堂身中蛊毒有没有你手笔?”
“倒不至于手眼通天到插手南疆和西北军战争,何况还是大景子民,岂是桑良玉那等叛国贼子可比拟?”
王月明颇是不屑。
“桑良玉?”
任私情作祟,葬送无数学子生,还能安享晚年,死后入太庙,享万世香火、受学子追捧,那样帝王配吗?”
赵白鱼安静地听着王月明话,内心不是没有触动,被迫放弃科考经历让他能够感同身受王月明痛苦,但他没办法认可王月明后来做出报复。
“辗转回到两江……你不会想知道个瘸腿,无权无势,身无分文书生是怎回到两江。到两江才知道家里因祭文庙而受累,爹耗尽家财,四处奔走,结果被从前嫉恨县官以贿赂官吏借口打板子,回去后病倒,个月后出丧,娘忧思惊惧过度,不久后随爹去黄泉……你告诉,不过是去参加场考试,不过是想实现抱负,怎就沦落到家破人亡地步?也告过官,也求过公道,朝廷还吗?”
王月明盯着赵白鱼,也没指望他能回答。
“时常在洪州码头静坐,看着江面时来时往船只,看底下那些官差对上逢迎、对下剥削,从个帮过都监嘴里打听到原来光是个码头天贪污钱,只是从大官大鱼手指缝里流出来点点,就够个大家庭两三年开销,才猛然惊觉钱是个好东西。”
“大夏国师。”
“也是当年殿试落榜而去祭文庙学子?”
“他和是同窗同科同榜。”
“若是同为殿臣,二十年下来也是段佳话。”
“说别拿那等人和比。”
“有钱能使鬼推磨不是句空话。财能通权,分不开。”王月明拂拂盖在腿上毯子,笑说:“所以,先是救陈罗乌,又帮平博典,后再扶持个方星文……别觉得他们是庸才,庸才才听话。个掌漕运走私,个掌私盐,个掌牙行,然后用挣来银子打通个个关节,从洪州府到江西省,再到两江,再到广东、福建,四省六路,连朝中都有能为说话官!”
“做到身不在庙堂,而庙堂风云因而起。”
“你以为郑国公府在两江部署,秦王勾结陈之州制造出出科场黑幕,不知道?那个从祭文庙里逃脱出来,躲过追杀,上京告御状书生,如果没有人暗中引导他和小郡王人相见,早就死在路上。”
王月明因为说太多话而咳嗽不止,倒春寒生场大病,几乎耗光元气。
“全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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