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文滨拍下脑袋说道:“既然已经得罪人,那就往死里得罪。走,去牢
如果赵白鱼在场定会夸霍昭汶是成熟领导,擅长画饼,又圆又大还热乎乎大饼就放在管文滨眼前,心里那点官瘾克制不住,扑灭原本占上风谨小慎微念头。
“有理,你说有理。”
管文滨搓手说道:“这便令人去抓昌平公主身边那条老阉狗。”
霍昭汶:“李得寿武功高强,怕不好抓,反而打草惊蛇,不如派人去抓昌平公主身边女官?”
管文滨想起李得寿神出鬼没时害怕,连连点头:“听你。”
管文滨拉住人就问:“郑兄弟,本府问你这案子得多大,才能升官加爵?”
霍昭汶:“按常理来说,升官加爵得是政绩亮眼,才能从众朝官中脱颖而出。如果想连跳四五级,恐怕得解决桩泼天大案才行。”
“泼天大案……什程度才算泼天大案?”
霍昭汶想想:“起码得是去年两江科考舞弊或是淮南大案那样。”
管文滨当即选择放弃,可他心里还留恋广东安抚使位子。
黑,管文滨心头惊骇,时左右为难。
“大人?”师爷凑近询问,“还拷问吗?”
管文滨:“供状先画押,人关起来,待本府好好想想。”
言罢离开柴房,到前厅来回踱步。
边是二三品大员,光耀九代幸事,边是揭发赣商和昌平公主联手贩卖良人、谋财害命,势必得罪两江官吏,就怕不小心落个粉身碎骨。
但令人去办事时,班头脸为难:“大人,咱们人手不足,都分派出去拿人查案……”
“蠢货,把他们叫回来不就行!”
霍昭汶:“这儿有些人手,大人若不嫌弃,尽管吩咐就是。”
管文滨:“好,记住你,日后你到广东,必与你方便。”
霍昭汶:“多谢大人。”
“江西漕司使赵白鱼去年被搅和进两桩大案,后又在税务司有不凡建树,这才有机会升任三品大官,否则如何服众?官场向来如此,不进则退,要是机会到眼前不及时抓住,以后再想有建功立业大好时机恐怕难。”
管文滨被劝得心动难耐,不自觉说出他烦恼。
“您后头有钦差和康王,等于陛下在你身后撑腰,你为什不能搏搏?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自古以来哪个名留青史人干不是惊天动地大事?”
“名、名留青史?”
“要是管大人能破桩比淮南大案还大案子,何愁不能位列三公、进昭勋阁,留名于青史,千秋万代都传颂您青天之名。”
命都没,还当什官?
思及此,管文滨便想退缩,止步于此。
恰在此时,有人来报,道是姓郑北商在外头求见,心烦管文滨本想拒绝,转念想,这人身份特殊,说不得能帮他解解眼下困局。
“快把人请进来。”
霍昭汶进来便拱手说道:“恭喜管大人抓获杀人真凶,旦大案告破,加官进禄、平步青云便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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