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平博典丈二摸不着头脑:“管文滨当命案是拿来玩吗?”
“也懵着,便赶来告诉您。”
平博典:“找人使些银子探路,先观望再行动。”
“是。”
***
“是。”
“旁人不知三爷身份,听他命令行事陈罗乌、平博典等人定知道。你去问陈罗乌,什手段有用便用什。至于平博典,个牙商涉嫌贩卖人口,无视国法,说杀人就杀人,没道理还留他条命。”
显然他将今日被关立枷怒也撒到罪魁祸首平博典身上。
“本王要看看两江妖魔鬼怪究竟什样!”
***
你便是有意投诚。”
赵重锦:“卑职在两江始终单打独斗,从未和前任漕司使陈之州有过任何交集,应当看不出卑职效忠于殿下才対。”
霍昭汶:“两江官场除地头蛇斗来斗去,只有郑国公府人扎进来。你表面是太子伴读,所有人看来,你都是东宫人,何况还有个和你们不対付昌平公主,可你到两江没被郑国公府势力刁难,二是屡次躲过昌平公主暗害,官途顺顺当当,直到任期将近,还漂漂亮亮地办私盐走运大案。如果三爷真如传闻中聪明,他会猜不出来?”
旁观者清,只要霍昭汶不陷在局中,他就能看得清楚。
赵重锦驻扎两江将近三年,虽没借助郑国公府势力,私盐案也算是他独立完成,确天赋异凛,但他明面身为东宫党,却没被郑国公府留在两江党派刁难,有形无形给予些方便。
飞鸽传书不出五日便送来康王回信,看完回信,霍昭汶冷笑声,令燕都尉过来。
“以钦差
花楼里,有人飞奔进来,踹开迎上来老鸨便冲进间上房,抓起酒瓶就朝醉生梦死中平博典脸上浇去,等人醒,正要发怒之际,迅速说出埋在采石场三具潮商尸体被官府挖出来事。
平博典顿时清醒:“谁挖出来?”
“洪州知府管文滨!”
“他什章程?”
“贴捉拿真凶告示,早上又撕告示说抓到,是个谋财害命北商,但下午又把人放跑。”
如果他没在私盐案里表现突出,直到任期结束也不会有人怀疑赵重锦,偏他露头,就定会被关注。
赵重锦多次求见三爷不得其门,私盐案后异军突起,三爷立刻投来橄榄枝,很难说没察觉出点什。
“殿下英明,”经提醒,赵重锦才发现他似乎忽略三爷,而侧重于昌平公主。“重锦有愧。”
“你和块儿长大,是总角之交,也有同窗之谊,情非泛泛,知道你重视亲情孝道,不忿当年対昌平惩罚太轻,确四郎体弱多病,小小年纪多灾多难,也看在眼里,也心疼,所以你囿于私情,能理解,但是切记公私分明。你是状元之才、宰相城府,本王知道你是时糊涂……之前事,不计较,接下来你得处理好赣商事。”
软硬兼施番敲打后,赵重锦不得不提高十二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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