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冰压低声音说:“家兄长和京都府里贵人有点关系,用贵人名号来救你……欸,要不是今早过来打听,知道你被关在立枷里,bao晒,快马加鞭偷家里玉珏来救你,你早被晒死。”
霍昭汶认出砚冰手里黄龙玉珏,想起今天受苦,心中戾气横生,恨不得就地斩杀管文滨这狗官。
砚冰按住霍昭汶胳膊:“忍忍。”指指后头急得团团转管文滨说道:“不想前功尽弃吧。”
霍
说这话时候,他手心冒出冷汗,绞尽脑汁回想如果是五郎话,他会是什表情、什语气,还好有参照对象,不至于露馅。
管文滨然,非亲即故关系。
他问砚冰为何事而来,砚冰说为个被扣押在衙门里朋友而来。
“是哪个朋友?但说无妨,如果当中有误会,也好尽早解开。”
“那朋友挺好,就是有个好侠义毛病。他是个商人,游历四方,因为好侠义,又听闻康王寻样宝物寻五年,恰好这稀世奇珍在朋友手里,朋友二话不说献上宝物,救康王至亲,因此被奉为座上宾……”
发梳起来,换身新样式,像个准备赶考书生,无论气质还是形象都大变样,更不可能认出他就是赵白鱼身边不起眼小书童。
“你带这块黄龙玉珏去见管文滨,教你怎说……”叮嘱完该说,赵白鱼摩挲着手指想想,便又说道:“在恰到好处时机提点钦差,就说他那般莽撞行事是没法让官听话,得有根胡萝卜在前头吊着,才能让这帮各有心思官吏为他冲锋陷阵。”
砚冰似懂非懂,拿着黄龙玉珏来到洪州知府衙门,敲开大门,被引到管文滨跟前。
管文滨打量砚冰:“不知恩师近来可好?”
砚冰甩着黄龙玉珏:“王爷天潢贵胄,自然是吃好喝好身体特别棒。”
管文滨越听越心慌,眼皮直跳,感觉不太对。
“他姓郑,打定州来商人,今早被你们抓起来,现在还在立枷里关着!”砚冰突然厉声呵斥:“管大人,您真是康王好门生!他恨不得将救命恩人供起来,您倒好,二话不说将人打下狱,还差点整死!”
管文滨胆战心惊,连忙站起说道:“误会,都是误会!哎呀!他和恩师有这层关系怎不早说?早说话,说什也不会动他——来人,来人!快去把人给放!”
班头领命,赶紧将人放下来。
此时霍昭汶嘴唇已经被晒出皮来,看模样像是中暑,便将人扶到阴凉处坐下,喂点水喝,没会儿就恢复点精神,虚弱询问怎回事。
管文滨听出他口地道京都口音,心里怀疑消去大半,转念想也没人敢冒杀头大罪假装康王熟人。
“敢问小郎君和恩师是什关系?”
砚冰:“你猜。”
管文滨脸梗住表情。
砚冰当即笑说:“开个玩笑,这是先帝送给康王黄龙玉珏,珍稀奇物,价值连城,而现在到手里,您说和康王是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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