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生意?”砚冰恍然大悟:“你是北商!”
霍昭汶笑笑,就当默认,重新提起刚才他对案子见解。
砚冰朝知府衙门门口啐口,扭头就对他说:“今天就做回好人,劝你句,如非必要,千万别跟这群狗官打交道,免得哪天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霍昭汶:“初来乍到,实在是不解这边情况,还请兄台赐教。”
砚冰打量霍昭汶,迟疑瞬说道:“得,看你表人才,应该是个好人。直说吧,知道私盐走运案子抓盐帮会长吗?听说过漕运走私被扣下三十条船货不?”
师爷:“哎呀,大人!这是吉州案子,您往自个儿身上揽什呀!暂时把人收押在牢里,修书封告诉吉州知府,让他来接手案子,该怎判、会不会得罪人,都是他事。”
管文滨喜:“有理。”
便照流程审问杨氏,但杨氏始终闭口不谈,气得管文滨数次想打她板子,都被师爷拦下来,道她沉默不语却是好事,案子结果如何更牵连不到他身上来。
管文滨才气消,让人把杨氏押进大牢,匆匆退堂。
***
热心肠?”
“许是公道自在人心。”赵白鱼叮嘱如果杨氏入狱,则让他随身保护。“人被逼到死路,什都干得出来,不能让人真死在牢狱里。”
***
洪州知府衙门门口鸣冤鼓大早被敲响,将睡得正香管文滨震下榻,形色匆匆跑来开堂,此时门口已经汇聚群看热闹百姓。
啪!
霍昭汶:“案子不都结?”
“贪,,g污吏,果然和五郎说样,蛇鼠窝,不可能管这桩冤案。”
扮成普通富商霍昭汶本打算转身离开,不意听到这句话,当下来兴趣,拦住人询问:“小兄弟对这桩案子似乎有不样见解?”
也藏在人群里围观人正是砚冰,他今日穿着襕衫,做书生打扮,不知底细人看他只以为是哪家小郎君趁放学时刻跑来看热闹。
“你是什人?”砚冰颇为警惕。
霍昭汶:“是定州来。”
管文滨拍惊堂木:“堂下何人,状告本官?”
杨氏呈上状纸,管文滨看完状纸吓得个激灵,连忙使眼色让师爷来看。师爷目十行看完,心中震惊。
管文滨思索没会儿就抓起惊堂木拍下去:“大胆犯妇,私逃出狱,还敢告假状、搅乱公堂?来呀,拉下去打二十板子,关进牢里,择日发回吉州!”
“慢。”师爷赶紧拉住管文滨,在他耳边絮絮几句:“大人莫忘钦差微服私访,说不定就在堂下围观人群里。”
吓得管文滨抬头就看向围观人群,发现还真有好几个器宇轩昂、面色冰冷,怎看怎像钦差人,顿时急出头冷汗:“不打,不打。”嗓音压低,询问师爷:“没记错话,这案子是前吉州知府、现任江西提刑使唐提刑,还有前任提刑使、现任广东安抚使,以及山帅使,经他们手块儿办案子,哪个是惹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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