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场监官打个哈哈:“记住,夜半三更,东南方向狗洞。”
来人应声,到夜半三更,果真见到人,但发生点小意外,就是个小崽子被官差打得吐血也不肯离开伤重
虽然彼此目标致,但是人心难测,尤其天潢贵胄心高气傲,发现被当枪使指不定挖个坑就把他埋。
而且他摸不准元狩帝派六皇子到两江意思,六皇子得势会不会威胁到霍惊堂,切都得谨慎再谨慎才行。
赵重锦知道赵白鱼防备着他,不但不伤心反而很欣慰,官场行走就该如履薄冰方能保自身安全。
***
吉州盐场。
告方星文还是告官?”
赵白鱼有点讶异于赵重锦敏锐洞察力,抿唇不语,等于默认,反正任何谎言都瞒不过聪明人,何必多此举。
“民告官,不是件轻松事。想你目应该不仅仅是帮那盐场小媳妇伸冤,你是想借此撕开两江官场?你要明白,之前私盐和漕运走私两桩案子主要针对是赣商和昌平公主,两江包括周边四省三十八府收钱官会忌惮些,帮帮赣商和昌平公主而与你为难,使最大绊子不过是弹劾。旦你替民伸冤,由民告官,那将会让大半个江南官都转头来对付你,即便你真清洗两江官场黑暗,日后官场路也是寸步难行。”
赵重锦苦口婆心地劝说:“官就是根藤上连着葫芦,别看两江离京都远,实际联系紧密,息息相关,这世上没个官敢当着天地神明举手发誓他问心无愧,但凡做件亏心事官,就定会针对像你这样官,因为你站在他们对立面,你威胁到他们身家性命。”
赵白鱼:“无意与所有官吏为敌,你大可放心。任钦差下淮南那会儿,不也没想血流成河?”
盐场监官收银子,四下张望:“三更过后,到东南方个狗洞去接人。”
赵重锦派来人低声问:“丢人,不会出事?”
盐场监官摆手说道:“盐场隔三差五死个人,多大点事?何况那杨氏本该是个死人,碰巧遇到圣上大赦天下,侥幸不死,却不感恩,前段时间听说盐商会长被捕入狱,嚷嚷着冤枉,还想翻案……这不是开玩笑吗?她要是能翻案,原先判错县官、知府不都得遭罪?便叫人狠狠打顿,还不知道能不能熬过去——”
说到这里,监官立马刹住嘴,就怕来人听到是个快死人反悔不要。
好在那人问句:“官爷,您刚才说什?”
思及淮南官场,赵重锦心总算是安定些许,不过他还是希望赵白鱼别太冒险。
“民有冤,当申冤,钦差不是到两江吗?代天巡狩,为民请命,而今能够撕开两江官场利刃到手里,还当及时把握,免得错失良机。”
赵重锦抬眼看向赵白鱼,“明白。人交给,去告诉钦差。”
“人到先找个地方安置,其他便先顺其自然。”
六皇子和赵重锦都不是蠢人,他意图,bao露得如此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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