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三万时心动:“可漕司那边……”
“要是赵白鱼不低头怎办?总不能几百万石粮食都砸手里?”平老板说:“不过这当口突然跳出来买粮食,就怕有诈。”
阎三万寻思会儿也说道:“先见见,探探口风,要是没问题就做这笔买卖,谁也不嫌钱多。”
见面,北商会长直奔正题,说明来意。
他来者不拒,豪爽地喝完大缸酒,很快醉意上头,双眼放光地说:“知道北方打仗不?大夏屡屡来犯,突厥也不安分,亟需粮草,但是北方粮草都被几个粮商垄断,要是在这节骨眼运回打量粮草再卖给北方官府,就这差价,这利润,够躺着享乐个四五年!”
北商会长拍着胸脯道:“请大人放心,茶盐不敢说,收购粮草这点小事,小自问还能办到。”
暗卫又道:“交引事,暂时别声张。”
北商会长:“小明白。”赣商和漕司斗出如此大动静,哪里能不明白?“十日内,不,七日内,必将大人需要官粮岁额漂漂亮亮、稳稳当当地送进漕司衙门!”
***
粮商阎府。
人,换赣茶、淮盐交引则完全吸引长途跋涉至两江北商。
北商会长更是抓住暗卫手追问:“当真?赵大人没骗们?”
暗卫:“朝廷旨意都下来还能有假?北方四省和淮南开春时就已经用交引做结算。再说,这交引是朝廷出,茶盐结算都是官府在办,难道朝廷还能骗你们?”
北商会长欣喜若狂,尤不敢信地搓手:“不不,朝廷心为民,等感激不尽,就是、就是太激动。”
北商来两江通常购买葛布、茧丝等物回北方,茶和盐是大头,利润也最大,但是能不能买到手都得看赣商会馆,明知赣商故意抬价,他们也没办法。
北商会长情真意切地说:“二位老板,你们生在这锦绣膏腴之地,那四通八达漕河里流淌不是水,都是黄金!赣船到岸,就知道是满载而归,天下商人趋之若鹜,你
牙商平老板登门拜访,正和阎三万相谈甚欢,酒过三巡,忽然有人来报,道是北商会长求见。
阎三万:“他来做什?”
平老板:“登门拜访你阎三万,不是为粮食而来,难道是来交朋友?”
阎三万:“不见。”
“欸,等会儿,别不见。好歹是北商会长,这些年互有往来,而且北方也是个大市场,再说来者是客,你手里不正好存大批粮食?他真想来买,就卖给他好。”平老板优哉游哉地劝说。
最重要是去年抓私盐,但消息没及时传回北方,导致今年开春,北商如既往来到两江,结果发现买不到盐!
等于说白来趟,光是运费就赔付不起,不少人愁眉苦脸,更有甚者嚎啕大哭。
当然北商会长也想过咬咬牙到两浙或是淮南,可惜不现实,熟悉两江尚且买不到盐,到完全陌生地盘更不可能如愿以偿。
绝望之际,谁能料到峰回路转?
暗卫:“不过你们能买到粮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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