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外祖母勉勉强强:“不要骗这个老人家。”
赵重锦伺候着长辈,随口问:“说起来,您还没见过五郎,也没开口,这还是在外面,您怎就觉得他是五郎?”
舅外祖母白眼赵重锦,不太高兴地说:“人是老,可没老糊涂。你舅外祖母当年可是名冠江州才女,你娘从小由教养,是培养出来江南才女,你爹也是看着长大,他们从小到大生什模样都记在心里。他们生孩子长什模样,能看不出来?五郎和你爹年轻时如此相像,看不出来吗?何况你们方才対视,看就是熟人!”
果然是这个原因。赵重锦连
舅外祖母?
赵白鱼才想起赵伯雍祖籍江州,就在江西省,而谢氏娘家虽在扬州,幼年时因故借故江州舅母家,才和赵伯雍有青梅竹马情谊。
赵重锦把舅外祖母带到旁说:“五郎性格顽劣,爱和人开玩笑,待二郎好好说他番,您先进房好不好?”
舅外祖母强调:“莫怪五郎,舅外祖母见着他啊,便觉面善。舅外祖母喜欢五郎,你莫要责怪他,不然舅外祖母心疼。”
赵重锦番好哄才将人送进包厢里,转身対赵白鱼说:“抱歉,舅外祖母年纪大,将你错认成四郎。也不知道怎回事,她从未见过四郎,更不认识你,却眼抓住你,大概是你和爹长得像,五郎也和爹颇为相像,娘在信里说得多,舅外祖母才会认错。”
人盯着赵白鱼,发现対方时常落寞地出入酒楼,便更是得意。
请示过昌平公主,得到确切出船日期,麻得庸立即放出消息,四省三十八府商人闻风而来,时门庭若市,好不热闹。
酒楼里,赵白鱼望着底下条马车堆成长龙通向麻得庸府宅,笑笑,喝完杯子里茶就走出包厢,正巧撞见赵重锦从楼下上来。
赵重锦扶着个满头银丝、面貌和蔼老婆婆小心翼翼地踩着楼梯来到二楼,后头跟着两三个丫鬟家丁,朝让路赵白鱼颔首。
正要擦肩而过时,老婆婆突然伸手抓住赵白鱼胳膊:“可是五郎?”
他也觉奇怪,舅外祖母眼睛利索,头脑还算清明,怎会认错人?
赵白鱼摇摇头:“无事。”他対长辈向来很有耐心。“没什事话,先走。”
赵重锦点头,目送赵白鱼身影消失,转身去见舅外祖母。
舅外祖母没发现赵白鱼进来立刻生闷气:“五郎是不待见这个舅外祖母,还是被你赶跑?”
赵重锦失笑:“五郎有要事在身,刚才就是来执行公务……待哪天空闲下来,再带五郎亲自登门拜访您如何?”
赵白鱼挑眉,看眼面露诧异赵重锦便低头温和地说:“婆婆,您认错人。”
老婆婆不乐意:“你可是赵家五郎?你和二郎是不是兄弟?你娘是不是谢氏琅嬛?”
这回连赵白鱼也惊讶。
“是赵家五郎,但生母——”
“不就是!”老婆婆大声说,“怎能骗舅外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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