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伯雍:“臣不知。”
元狩帝:“四郎今年参加秋闱可中榜?”
赵伯雍:“承陛下恩典,四郎侥幸中榜。”
元狩帝:“赵卿三元及第,自然是虎父无犬子,与朕无干,倒不必拍这马屁。说来朕和你岁数相差不大,几个子女岁数也是相同,自幼玩在块儿,有竹马之谊,未来必是君臣相得。”
赵伯雍:“陛下谬赞,臣不奢求几个孩子出将入相,平平安安就行。”
***
文德殿。
殿内充斥龙涎香浓郁味道,元狩帝半阖双眼,仿佛神游天外,直到大太监说赵伯雍此刻就在殿外等候,这才回过神,叫人进来。
赵伯雍进来,塌上元狩帝摆摆手说道:“不用行礼,过来朕这边。坐。”
赵伯雍恭谨地坐在元狩帝对面,看向小茶几陷入死局黑白棋局。
赵白鱼:“您有地方落脚吗?”
纪夫人:“们家在京都还有处宅落能落脚。”
赵白鱼点点头,思虑片刻说道:“贪污五十万……数目略大,不好操作,般不会到抄家灭族地步,顶多罢官流放。大人家眷并押送回京都这点不太寻常,或许是有人暗箱操作,先找门路疏通疏通。”
纪夫人福身拜:“多谢大人相助!”
赵白鱼扶起她:“尽力而为。”
元狩帝:“天底下所有父母最朴实愿望皆如是,不过望子成龙也是寻常愿望。赵卿家五个儿郎都出色,没个是纨绔子弟,满京都人都羡慕赵卿教子有方……说来大郎、三郎都在禁军任职,四郎参加科举,连二郎也在盐铁司任职——朕记得二郎外放出京也有两年?”
赵伯雍:“两年零三个月,任江西盐铁判官。”
元狩帝:“政绩出色,朕还想着等明年任期到就把二郎调回三司,以后留京做事,也能解解你们夫妻思子之情。”
赵伯雍赶紧下塌,拱手说道:“臣谢陛下恩典。”
“起来,起来。别动不动就跪,你二十年君臣情分,这点恩典朕还给不得?”元狩帝言罢,叹气:“朕这皇帝不好做啊。太后寿诞刚结束就病场,太医说是忧思过多,她老人家从前不容易,过得如履薄冰,而今到这把年
“可有生路?”
赵伯雍看几息,抬手挪动颗白棋,整个棋盘瞬间活过来:“陛下请看。”
元狩帝睁眼瞧下,笑声:“承玠棋艺未退步,二十年如日。”
赵伯雍:“不及陛下棋势如煌煌正道。”
元狩帝:“知道朕唤你前来是为什事吗?”
送走纪夫人,赵白鱼开始寻找能帮得上忙人。
两江无人,没法解案件详情,但案子在刑部,大牢里有相熟狱卒,可以寻机通融进牢里亲自询问纪大人。
但是官职被罢,锒铛入狱还押还刑部般都是认证物证齐全,很难翻案。
何况纪大人确收钱,属于主观,无人胁迫,很难辩证他是被陷害。
掌握信息太少,兀自揣度是分析不出结果,于是赵白鱼动身去刑部见纪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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