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惊堂语气若无其事:“没有。为夫不会和小郎置气。”
“啊,那巾帕能还吗?用习惯——”
霍惊堂猛地翻身,长臂勾住赵白鱼腰将他拉下来,压在躺椅上,半个身体压在赵白鱼身上,将赵白鱼脑袋埋在胸口里,硬邦邦地说:“睡觉。”
“大白天睡什?霍惊堂,你别闹啊。”
霍惊堂抬起腿压在赵白鱼双腿上,越被说就做越过分。
“没巾帕。”
赵白鱼放下笔,拿出巾帕沾湿后擦到霍惊堂脸上,瞥见他袖子里手臂还绑着条旧巾帕便说:“这不是巾帕?”
“不行。”霍惊堂断然拒绝,搂住赵白鱼腰咕哝道:“它不能弄脏。”
赵白鱼莫名其妙:“难不成是哪个小郎或是姑娘送信物?”
霍惊堂盯着看:“是个小郎送。”
赵白鱼指着霍惊堂示意它过去,雪花原地愣会儿,来到躺椅下,猛地跳上去,敦实身体压到假寐霍惊堂腹部上,霍惊堂猛地睁眼,手快地掐住黑猫后颈将其提起来。
雪花条件反射地挣扎,毛发上墨点甩到霍惊堂脸颊上,赵白鱼见状开始憋笑。
“别憋着,想笑就笑吧。”
赵白鱼闷笑几声,差不多就说:“你看雪花要不减减肥?”
霍惊堂蹙眉:“冬膘罢。”将雪花扔到地上,看它灵活落地便满意地说:“瞧,身手敏捷,真胖子能做到?来年春天就瘦。”
价过高。
郑国公颔首,没就此发表自己意见。
***
临安郡王府。
霍惊堂在躺椅上,闭眼拨弄佛经,窗外刮着大雪,屋内烧着不冒烟好炭,赵白鱼在书桌后边临摹名家名画。
赵白鱼不动,想不通
赵白鱼:“谁?”
霍惊堂直勾勾地看他,不说话。
赵白鱼缩缩脖子,瞥着霍惊堂手臂里旧巾帕花纹,脑中灵光闪:“是那条——你还随身戴着?!”懵瞬,他又奇怪地说道:“不是送你,是你没还。”
霍惊堂松开赵白鱼腰,翻个身,用后脑勺面对赵白鱼。
赵白鱼附身:“生气啦?”
赵白鱼不想说他前天还听到海叔抱怨雪花太胖,霍惊堂老用冬膘借口拒绝缩减雪花口粮。
不过雪花确实胖点,改日叮嘱海叔控制雪花体重,霍惊堂问起,他来担待就是。
“脸擦擦。”
“小郎来帮。”
“你没手?”
室内氛围静谧祥和。
左边窗户忽然跳进来只黑猫,约有十五六斤重,浑身敦实都是肉。此猫叫雪花,是霍惊堂身中蛊毒回京之日,于郊外带回来养猫,约莫五岁。
雪花抖掉全身雪花,洇湿地毯,然后跳上书桌,绕着赵白鱼慢吞吞地绕圈、嗲叫,脚踩进墨砚里,受惊尖叫,在宣纸上留下几朵仓促梅花,还将墨点甩到赵白鱼月白色衣袍上。
赵白鱼揉把雪花肥嘟嘟后颈,雪花舒服至极,昂着头颅呼噜呼噜,没过会儿就被赵白鱼无情驱赶下桌。
雪花喵呜两声,疑惑地望着赵白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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