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伯雍声音和目光冷得能结冰,而卢知院察觉他们这边动静,频频看过来,太子知道继续说下去怕要惹人怀疑便想匆匆退离。
“四郎将参加明年科考,需静心读书,殿下如果真心实意为四郎前程着想,便不要分四郎心。”
“孤……孤知道。”
赵伯雍听到回应,不喜不怒,先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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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损失个淮南都漕,好歹保住司马氏,淮南官场经此遭,东宫势力被重挫,比起被连根拔起结果已经好太多。
元狩帝都感心累,摆摆手:“退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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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宰执留步。”太子拦下赵伯雍,拱手说道:“今日赵宰执于殿上为百官仗义执言,孤替天牢里文武朝臣谢过宰执善意之举。”
赵伯雍朝旁边走步,避开太子道谢:“不过是尽臣子之责,殿下切勿过誉。”
受不住刑罚,颠倒错乱之下胡说八道。而今在天牢朝官,和淮南正受牢狱之灾*员,恐怕罪不至死。那眼下大狱……”
元狩帝看向卢知院,扫眼竭力降低存在感东宫等人,转着扳指,解决心腹大患畅快没有冲昏他头脑。
“有罪没罪,自有刑部盘查问审。不过严刑之下,容易冤狱丛生不假。郑楚之,还有其他陪审官,朕命令你们谳狱时不得滥用酷刑,不能有人员伤亡,只需调查清楚,拿到证供,交由大理寺复审,再来和朕说清楚,是斩是流放,朕说算。”
话音落,郑楚之明显地松口气,但滥用私刑以至于死两个四品大员两名陪审官直接瘫倒在地,脸色苍白跟断气似。
元狩帝察觉到异样便问:“两位卿家可是有异议?”
待朝臣都离开,章侍中拐个弯到延
太子没忍住心中热切,盯着赵伯雍说:“宰执今日出头,可是因四郎?”
四郎?
赵伯雍皱眉,抬头望去,正巧看见太子没来得及掩藏情愫,大为震撼同时,深感愤怒:“朝局如何,四郎概不知。太子自重。”
太子眼神闪躲下,“孤没别意思……对,月底在郊外有个赏梅宴,京都里文人雅士都会去参与,孤想——”
“冰天雪地有碍四郎身子,四郎整个冬天都不会出门。”
两人连连摇头擦汗:“没、没有,陛下英明,臣下没有异议。”
元狩帝定定地看他们:“最好如此。朕不想前脚放出清白卿家,后脚又关进去新卿家。”
两人止不住地哆嗦,元狩帝懒得再看他们。
“淮南都漕虽没有贪污税款,但他和安怀德私下互有往来却不是能否认。司马骄贪恋女色,收受下差贿赂,以至于后宅不宁,被女人摆道,也是事实。都漕管省漕运,但在他治理之下淮南河道出现垮塌、贪污,而司马骄概不知,也是事实。”元狩帝淡声宣布:“查明如实,按律执行便可。不过淮南都漕官就别当,德不配位,反遭耻笑,回去好好当他国舅便罢。”
闻言,东宫和五皇子都是大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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