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姑？”
“将军
娘就是
姑，听说是当年京都府第
美人，西北唯女将军，也是艳冠西北。将军十来岁还小，身量没抽开，又是皇宫里养大，那狗脾气真是人憎鬼都嫌。初到西北，净祸祸人，鼻孔看人知道什
样儿吗？”
崔副官还做出鼻孔看人表情，怪好笑。
“虽然狗脾气让人想揍他，但是军营嘛，五大三粗臭男人堆里突然出现个特别注重干净，白皙，还带着檀香味儿，漂亮得有点辨不清男女小少年。别说，就真有人惯着将军臭脾气，男女都不少。”
“军营里还有女人？”
***
夕阳西下，砚冰煮好
红糖鸡蛋却不见五郎和小郡王块儿回来，只好和崔副官块儿蹲在门口喝红糖鸡蛋，有搭没搭地聊天。
“……话说回来，小郡王为什是小郡王？他也不小啊。”
“将军十五岁大胜突厥，班师回朝，陛下酒席间开玩笑要让将军直接袭爵。按律子女袭爵得削级，将军父亲是王爷，削级就是郡王。你知道君无戏言嘛，虽然没有下旨，但朝中上下都知道这事儿，又有康王开玩笑喊他小郡王，陛下没反对，慢慢就喊开，改不过来。而且……”
“而且什？”
赵白鱼捏捏霍惊堂胳膊，硬邦邦，看就充满力量，确是能降伏狼王体格。
不知道少年时期霍惊堂是什样子，是不是跟头狼样桀骜不驯，看人目光都带着凶狠和防备？
赵白鱼将他疑问和猜测说出，霍惊堂立刻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还饿吗？”
“还行。”
“当年在伙头军还学到其他手艺，等会儿去山里抓只野兔，晚上做点好吃……”
“是附近县城女人，还有西北特色——女乡兵。她们可厉害，不输西北男儿，也是西北男儿梦中情人。可惜没个看得上西北汉子，”崔副官挺忧伤说：“她们居然喜欢将军那款！”
砚冰又好奇又警惕：“小郡王在西北那受欢迎，就没几个红颜知己？”
“谁受得将军狗脾气？”崔副官又偷偷跟他爆料：“其实是将军还小时候，有如狼似虎男人、女人自荐枕席，手段不太干净，都叫将军打断腿踢出去。将军是天生难将才，也是武学奇才，除爷爷和大伯，十三岁就打遍西北无敌手。啧啧，你是没看到他下手
崔副官前后左右观看，抬头看屋顶和围墙，确定没人才压低声音说：“你不知道十五岁小郡王什样儿。”
“当然不知道，您别卖关子，快点说呀。”砚冰可急。
“长得跟仙女似。”
“哈？”
崔副官煞有其事地点头：“跟姑特别像。”
“晚上不回城？”
“在这里睡眼。”
“也行。”
话题就这欢快地揭过去，霍惊堂心下稍松口气。
赵白鱼笑眯眯地望着山谷，心想回头找海叔或者崔副官问，反正霍惊堂摆明不想说，说也百分百掺水分，还不如找别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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