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冰翻白眼,回头熬他红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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骏马疾驰过小桥流水,出城门,淌过浅滩,流水潺潺,前方平原有排类似于滚风草东西,近前看才发现是百姓捆扎好枯草,再前面点还能看到燃烧草垛。
轻风拂过脸颊,带来丝丝凉意,赵白鱼浑身放松地靠在身后宽阔温暖胸膛里,看着身前执缰绳手,手腕缠着佛珠,而搂抱着他腰际手则绑着熟悉巾帕,鼻间萦绕熟悉禅香味,原本那些浮躁、散落在各个时间里,断断续续思念,便在刹那间得到安宁。
赵白鱼将吹到脸颊发丝撩到耳朵后边,没发现他嘴角和眼里都噙着清浅笑意。
客栈门口那颗桃树结出花苞还没盛开就枯萎,反季节开花还是困难。
赵白鱼盯着枯木看得出神,听到后边马蹄哒哒便下意识朝里头走,想着让开路,未成想眼前花,突如其来疾风吹下几缕碎发,眼角余光瞥见横空出现只着玄色紧袖衣服手臂伸过来,紧接着腰间紧,被强行勒上马,疾驰过客栈门口。
砚冰在后面追喊:“抢劫——不是,绑架!有人绑架,救命——五郎——”他急得不行:“崔副官,您快救救五郎啊!”
崔副官慢悠悠地啃包子,没好气地说:“没救,放弃吧,你家五郎清白不保,提前煮框红鸡蛋吧。”
砚冰回头满脸问号:“你认识那个歹人?”
不承认有些事需要天赋。“熬不成糖霜吗?”
这时期熬制出来基本是糖浆,还没有现代白糖颗粒分明技术,连糖霜,即冰糖、糖块想熬制成功都需要看运气。
砚冰:“您说呢?”
赵白鱼倒是有心熬制糖霜,可惜他前世没涉及这方面知识,眼下想耍威风也没处摆。甩甩手,赵白鱼只能扭头出客栈,迎面遇见崔副官。
崔副官连夜赶路回来,边啃包子边问赵白鱼要不要。
他气质温和斯文,皮肤白皙细腻,五官线条偏向于柔和,头发和衣服总是打理得丝不苟,瞧着
崔副官满脸深沉:“他就是而再再而三夺走小赵大人清白歹人。”
砚冰愣下,随即无语:“……是小郡王。”
崔副官耸肩:“煮红糖鸡蛋吧,听说补肾。”
砚冰:“不是补血吗?”
“是吗?随便啦。”崔副官舔着笑脸求:“想吃,给做碗呗。”
赵白鱼婉拒:“还是喝粥吧。”
崔副官:“眼下冤案已,安怀德被抓,徐州案子转交给郑楚之,咱们还能干什?”
赵白鱼摊手:“无事身轻。”看看天空,说道:“该吃该玩,差不多该回京述职。以后没机会再来这儿玩,可惜繁华扬州至今没去见过。”
崔副官点点头:“那行。包子买多,去问小砚冰要不要吃。”
同崔副官道别,赵白鱼继续漫无目地走,眼下快到十月,天气急转直下,人人都穿上较为保暖衣服,野草枯黄,两道满树绿叶掉光,枝丫光秃秃、黑乎乎,于灰蓝色天空安静矗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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