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副官跑进来,双目炯炯地盯着赵白鱼:“小赵大人,如您所料,带扬州行营兵马找到赈灾银郑楚之没有回来复命,他想独吞功劳,还抓司马骄,这是要剑指东宫啊。”
赵白鱼:“估计下步就是调兵遣将抓安怀德,不过安怀德没那好抓,他手里还有私兵,闹不好真就在徐州造反。”
崔副官焦急:“擒贼先擒王——您有直接调动地方兵马权利,立刻下令,来带头,围安怀德行营。”
“固然没错,但你擒错对象。”赵白鱼拿着信纸,抬眼说道:“擒王擒王,擒是靖王。”
崔副官愣住,怎扯到靖王——等等!
心念电转间,醍醐灌顶,司马骄露出快意笑:“原来你不知道。”
“知道什?”
司马骄充满恶意:“本官期待你机关算尽后发现自食恶果绝望表情哈哈哈哈……郑楚之,你是自作聪明而不知啊!”
郑楚之皱眉,啐口,故弄玄虚。
“都带走!”
上划出道血痕,他扭头喝道:“看清楚你们司马都漕在手里——不想他死,两浙行营军速速撤退!”
吼声镇住跑过来两浙行营军,见他们顶头上差被胁迫,顿时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司马骄刚想开口说别管他,就被郑楚之掌劈向喉咙,剧痛袭来,便句话也说不出。
没有指令,两浙行营军停在原地,不敢寸进,彼时扬州行营都监已将十箱银两装上板车带走,特地前来复命:“禀将军,都带走。”
司马骄闻言,绝望闭眼,心里明白他和司马氏都完。
“安怀德不是效忠东宫,而是靖王?将军生父,靖王?”崔副官几乎失声,愣怔半晌忽地说道:“不行,们得拦下郑楚之,他揭发靖王谋反会连累将军。小赵大人早就知道幕后主使是靖王……您怎不早点说?”
“要不是怕霍惊堂被连累,还
***
烛火通明,随行营兵马退场而重归寂灭。
山巅上,散指挥:“将军,需要跟上去吗?”
霍惊堂抓紧缰绳,调转马头:“回扬州,会会父亲。”
***
东宫想利用两百万两赈灾银甩锅,同时对付靖王和霍惊堂,觊觎他们手里两支西北兵,但对司马骄来说,更想借此要挟安怀德,拿回他贪污公款账本。
既是他贪污公款证据,也是东宫养私兵证据!
东宫和司马氏,只能保其,不能全其二!
郑楚之拍拍司马骄肩膀大笑:“虽然不知山庄禁军尽数被杀,独独留下两百万两赈灾银,是何人所为,但老夫还是感谢都漕,不仅拱手相让这泼天富贵,还主动把把柄送到手里——”压低声音,充满得意:“都漕为何冒夜闯山庄?为何知道赈灾银所在?是不是发现什,提前转移银子?安怀德劫赈灾银,和你司马氏,和东宫,有什关联?”
司马骄听立即挣扎,被狠狠压制,猛地抬头瞪着郑楚之,目光如炬,脑中白光闪过,有什很重要地方被他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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