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钰铮连忙钻进石拱门,发现里头是苏杭园林景致,假山流水,别有洞天,许是扬州哪个员外富商搁置在城郊山峦里别院。
如果没认错,原来那人调任扬州,怪不得屡次拜访京都府外山河楼都被拒绝。
要说赵钰铮为何肯定那人是调任而非定居扬州,理由简单,因为他知道山河楼原本属于皇家所有,在他八1九岁时,被元狩帝赐
“人云亦云,世间情态向来如此。”
灾区过两天便拆除,听钦差令,将转移灾民到其他空置房屋居住,得来灾民们交口称赞,赵钰铮三个月功劳被尽数抹除。
身着月白襕衫赵钰铮站在不远处山包顶眺望下方灾民临时安置区,无意识地摩挲手指自言自语:“愚民安知……”
真相如何?
无需真相,只要个能替他们讨还公道、能为他们做主青天大老爷就行,这人品行如何、才能如何,是否弄虚作假,皆不是愚民在意和思考范围之内。
们哑口无言人,都是钦差身边侍卫都虞侯,包括楼下刚才说那句话,也出自侍卫亲军都虞侯。”
赵钰铮音量稍微提高:“当真?”
暗卫:“属下句句属实。”
赵钰铮微不可察地笑声,“下去吧。”
原来功劳全不在赵白鱼,而是他身边都虞侯,想来是临安郡王安排不少能人异士协助他下扬州,表面是赵白鱼在前头,实际后头操作人是临安郡王和陛下,对付淮南官场人也是他们,赵白鱼只是颗棋子。
赵钰铮叹气,白净漂亮得充满攻击性脸流露出丝无可奈何惆怅和同情:“无知是福。”
最后来灾民安置区看两眼,赵钰铮便上马离开,疾驰于泥泞山道上,两道苍翠欲滴,入冬也不见树木凋零,重山复岭间依稀可见古刹塔影,钟声缥缈,回荡于山峦间,不知不觉间深入千山万壑间,以为行至末路,不料拨开丛藤蔓,里头还有条小路。
赵钰铮下马走进小路,看见小路尽头有道身影,广袖长袍,长身鹤立,仿若仙人之姿,逐渐和心灵深处熟悉身影重叠。
他对身后想跟上来仆从说:“个人进去走走,你们别跟着。”言罢疾步朝那道身影跑去。
小路尽头左侧有扇石拱门,那道身影刚才闪下便消失不见,应该是走进去。
“知道是和什人对弈就好办多。”
赵钰铮连数日都凝重心情总算轻松不少,就着楼下说书声,悠闲悠哉地喝茶。
他却不知暗卫调查到情况说真也真,说不对也不对,当日围观公堂精彩对峙人知道主导者是个侍卫,却不知赵白鱼提前步和人调换身份。
旁人添油加醋、口耳相传,将当日公堂对峙时,侍卫都虞侯高光场面张冠李戴到钦差头上,偏真钦差就假扮都虞侯,阴差阳错下拨乱反正,反而说对。
知道真相,赵钰铮对说书内容失去兴趣,起身离开酒楼,进轿子时回头看眼酒楼大堂里头欢呼平头百姓和兴致高昂说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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