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冰对俩人信件内容没什兴趣,转身到窗前换新线香,顺便更换屋里鲜花水果。赵白鱼目十行看完信件,虽说早有预料,真到确定刻到来,还是大吃惊。
惊讶过后便是思索对策,该怎从当下淮南官场这团烂泥里全身而退,还能将其网打尽?
赵白鱼来到书桌前,提笔却写不出个字,这时崔副官步伐匆匆地跑进屋,差点跟砚冰撞个正着。
崔副官:“正在审问孙负乙,但他骨头硬得很,什酷刑都吃得下,愣是不肯招供。让黄青裳到他面前指认,这家伙还能嘴硬狡辩黄青裳认错人,反过来骂谋害朝廷命官……呸!就他还朝廷命官?谋财害命狗官!”
“对,吕良仕不关隔壁牢房吗?特地选个能让他看见酷刑轮番招呼孙负乙牢房,狗东西被吓晕不说,还吓尿。”
“为什?”崔副官不解。
赵白鱼:“想套出吕良仕口中账本,有人要杀吕良仕,而孙负乙知道后,他会想方设法保护吕良仕。”
什意思?
完全听不懂。
崔副官假装很懂地点头,转身就离开,不到个时辰便传回他已经将人控制住消息,且将他关在吕良仕牢房隔壁。
来,只安排个参议官过来接受问话,偏偏他用借口是徐州赈灾银丢失和追查乱党,还真没办法。小赵大人,您说该怎办?”
赵白鱼递给他杯茶:“淡定。”
崔副官大口喝完,喘着气说:“小赵大人,不像您是聪明人,您走步能看十步,属于走步还看不清脚下路那种人,现在心里跟被火烧似,要是没法把安怀德骗过来,不就救不徐州那边渔民?”
赵白鱼:“本来就没指望个冤案能把他骗过来。”
崔副官好奇:“有后招?”
崔副官哈哈大笑,紧接着苦恼道:“都吓成这德行,吕良仕还是没松口账本事。”
“意料之中。”赵白鱼:“账本是吕良仕唯救命稻
赵白鱼听完,回句‘知道’便将注意力放回书本,窗口案桌上线香燃尽,最后点香灰掉落,门口传来砚冰声音。
“五郎,来信。”
赵白鱼抬头:“拿过来。”
砚冰把信递给赵白鱼:“是小郡王信……奇怪,之前都让海东青送信,这回怎是飞鸽传书?”
赵白鱼拆开书信:“霍惊堂在扬州,离这儿近,用不着猛禽。”
赵白鱼:“目标是孙负乙。”
“孙负乙……”崔副官愣下,恍然大悟:“对啊!还有黄青裳在,她能指认孙负乙参与江南皇商灭门惨案和赈灾银被劫两桩案子,就能说明赈灾银不是乱党所为,和渔家寨无关。”
赵白鱼:“所以你抓到人吗?”
崔副官连忙起身:“孙负乙就在驿站,现在带几个人去抓他。放心吧小赵大人,论官场阴谋诡计不行,论武功论抓人,没有哪个贼子能从手里逃跑。”
“等下。”赵白鱼叫住他:“抓到孙负乙后,关在吕良仕隔壁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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