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不用猜,时局还在赵白鱼掌控中。
崔副官猛拍惊堂木叱问:“就算邓汶安是匪徒同伙,可他假冒王国志顶罪,从县令到知府再到提刑使、安抚使,没个人发现不对,没个人纠察到底,放任真凶逍遥法外,就是渎职!”
萧知府:“下官失职,甘愿受罚。只是有错该罚,做对也该赏,按大景律法,等判处并无失职之处。”他坐在原位,拱手举过头顶:“该如何罚、如何赏,
先是三个所谓人证证明邓汶安是王国志同伙,还拿出银子作为物证,认证物证俱在,即便邓老伯和邓汶安父子相认,确定邓汶安身份也不能撤回死刑判决。
萧知府催促:“如今认证物证俱在,纵然邓汶安不是王国志本人,也是其同伙,按律判处死刑,吕良仕不但无罪,还可说有功。”
“是吗?”崔副官问:“吕良仕,你可有话说?”
吕良仕跪地磕头:“清者自清,鄙人无话可说。”
“你!”崔副官皱眉:“你难道就没别话说?比如这三个人证和案子真实关系?”
个机会发生。至于物证,最强有力物证就是二两百万银子,除非在乱党手里搜寻到赈灾银,否则任何物证都不够有力,可以驳回。”
“关键就在于二百万两赈灾银该去哪找。”
“还有,们该用什名目插手徐州赈灾银被劫案子。抚谕使虽然有过问权利,但要直接插手,怕会被找各种理由搪塞,加快他们捂嘴定罪步伐。”
赵白鱼夜没睡,想得头秃,最后敲桌决定:“先审邓汶安案子,借这桩案子把安怀德拖下水,缠住他,让他顾不上徐州那边案子。另外,找人去给司马骄送封告密信,就说吕良仕手里有阴阳账簿,已经掌握他贪污朝廷税收证据。”
崔副官惊:“这不是打草惊蛇?”
吕良仕惶恐:“人证物证不是钦差大人找到吗?钦差大人不应该比鄙人更知道他们和案子关系?”
崔副官眉头紧皱,心生怒气,料不到吕良仕牢里说得好好,这会儿突然翻脸不认,果然如小赵大人所料,是根墙头草。
要不是有时疫区大夫和王国志家厨娘作证,要不是邓老伯救黄青裳,阴差阳错间又叫黄青裳抓住真凶,恐怕这会儿真就入套,被吕良仕和萧知府两人联手耍把。
堂下观看赵白鱼气定神闲,吕良仕两头联系说明随时倒戈,就看哪边筹码更高,他本身也不太相信钦差和郑楚之关系。
堂上只见萧问策,而郑楚之没来,吕良仕害怕被放鸽子,自然临时倒戈萧问策。
“这叫赶鸭子进笼。”赵白鱼笑说:“把他们全都赶进笼子里,给点食饵,让他们互相争斗,斗到最后能把最大最肥那只引过来。”
崔副官不懂赵白鱼计划,只知道照做就行:“行,听您。”
***
开堂之日,崔副官坐公堂主位,左右是宋提刑和萧知府,堂下则是吕良仕、邓汶安和三名假造出来人证。
赵白鱼在公堂之外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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