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便听外面阵骚动,接着是死寂,没过多久就有仓促脚步声逼近,停在房门口,听到声高喊:“江阳县县令吕良仕带私吞赈灾药材罪人来向抚谕使大人请罪!”
崔副
左判官:“吕良仕说已经找到人顶包,姑且信他回。只要不深入查章从潞和河道银子被吞这两件事,就不用太提防钦差。何况听说,这钦差过于年轻,初涉官场,想必手段稚嫩,应该很好対付。”
萧问策思索稍许,颔首:“行。就派三车药材和两名太医过去。再去巡检司调多营兵过去守住灾民区,必须严防死守住时疫区,连苍蝇也不准飞出只!”
半晌后,他感叹道:“但愿有惊无险,别再出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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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副官收到海东青来信,还未反应,魏伯已经提着剑就要冲去灾民区带出赵白鱼。
记得先吊死,往钦差住客栈里送,就说他贪墨赈灾银两和药材,东窗事发,畏罪z.sha。”背过身,不停拍脑袋:“麻烦,怎这麻烦?到口袋里银子又得掏出去,怎这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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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府知府萧问策很快收到江阳县来信,说是那边有时疫爆发,要求更多药材和太医局人拨下去。
“哼!邓汶安案子没解决,倒好意思伸手来要钱要人!”萧问策不怒自威,敲着信纸说:“要不是安怀德和宋灵明争暗斗,本府根本不会掺和进那桩案子,至于现在跟吕良仕这蠢货绑在同条船上?”
安怀德是太子党,淮南提点刑狱使宋灵却是十王门生,脾气油盐不进,偏爱跟安怀德対着干,萧问策看在恩师卢知院和太子翁婿关系上,多给安怀德几分薄面。
“您急什?”
“现在不急,等五郎死再急吗?”
“您去有什用?先不说现在灾民区封得严严实实,营兵驻扎那里,就是你当场说抚谕使在灾民区里也没人会开门!时疫封区是大景律法规定,谁去都不管用!何况你到那儿喊等于打草惊蛇,反而吓到吕良仕,叫他有理由不开区,不送药材和粮食,活活耗死小赵大人。”
魏伯冷静下来,还是怒气冲冲:“你说该怎办?”
崔副官:“小赵大人嘱咐们假扮钦差,们就可以在外面利用这个身份,威吓吕良仕不敢做太过分。”
本来邓汶安这桩案子就该提刑使宋灵负责,但安怀德硬是抢过来,萧问策给面子便不得不和安怀德同条战线,被迫上吕良仕这条船。
吕良仕这蠢货又贪又蠢,偏偏好运得很,上边斗法,叫他阴差阳错多两尊大佛护着,出事就找上门。
左判官说道:“先安抚,等钦差离开,找个由头解决就行。”
右主事说道:“钱不用拨,他吞多少就得吐多少,不然得寸进尺。药材和太医还是得给,不能让时疫扩大,否则就真收不场!”
萧问策:“是担心钦差因时疫注意到灾民区,进而查到吕良仕私吞赈灾银两,和冤案块儿处理,把们也牵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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