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要不趁时疫还没爆发,先解决灾民区?把他们口都堵死——”
“灾民多少人?成千上万,你敢全杀?真看不出来,你心比狠多。”吕良仕白眼师爷,示意后面衙役把他捆起来:“反正得找个人顶包,找谁不是找?你自个儿手脚不干净,就别怪弃车保帅。”
师爷被捆住手脚,嘴巴还捂住,当即瞪眼死命挣扎。
吕良仕:“赶紧拖下去。
赵白鱼没被气糊涂:“就们两个人,亮身份太冒险。先看疫病传染情况,晚上传信崔副官和魏伯他们,猜应该到江阳县。只要他们到江阳县,不必主动亮身份,江阳县县令就会自个儿挨过来。”
***
与此同时,魏伯和崔副官晚半天来到江阳县,流连大街和客栈,同百姓攀谈,询问灾情、民间冤情和本地父母官风评,还是京都府口音,当下就被巡逻衙役发现,回府报给吕良仕。
吕良仕手足无措地跳下床:“来?快,随去迎钦差!帽子……帽子呢?还有鞋子赶紧给穿上。”急匆匆跑到门口就和师爷撞个正着,不禁发火:“冒冒失失干什!”
师爷苦着脸:“大祸临头老爷!断头岗出现时疫,下差自作主张叫人封灾民区,听说那边已经出现死人——要是被钦差知道,可怎办?”
搀扶出来,颤颤巍巍说:“是时疫。”
“什?”
“是邳州济世堂大夫,这些天看过不少病人,呕吐、脱力,食不下咽,身体逐渐虚弱,至衰竭而亡。没有错,五疫之至,皆相染易,无问大小,病状相似——是时疫!”
“!!”
众人惊骇,如避猛虎般纷纷后退,连原本抬着木板灾民也忍不住退后,不敢再靠近。
吕良仕差点摔倒:“出时疫,你为什不说?你想害死吗?”
师爷有点心虚:“扬州府拨下来药材没多少——”
“看不是没多少,是你都拿去发卖吧!”
要不说还是贪,,g最解贪,,g,吕良仕和师爷丘之貉,个贪赈灾银两,个贪赈灾药材,大难临头只想把问题捂死好保全自己,全然不顾百姓死活。
吕良仕:“这可怎办?”
官差率先反应过来:“快!把人抬到疫病区隔离起来,你是大夫?你跟着块进去看病。走,赶紧回去禀报!”
衙役很快行动起来,不过两三个时辰便从巡检司调来营兵圈起断头岗,令人在周围撒石灰,又从城里搜来大夫,只送来些清热解毒药材,准入不准出,俨然是让他们等死意思。
赵白鱼气得手指颤抖,“草菅人命!好个江阳县令!当他草草结邓汶安案子是想建功立业,原来不是例外,草菅人命才是常态!霍惊堂说得対,疆臣蔑视朝廷之心,愈发猖狂。”
钦差下扬州消息不信江阳县县令不知道,知道还敢明目张胆草菅人命,可见平时土皇帝当惯,早就忘记朝廷威慑,忘记父母官职责!
砚冰:“不如现在亮明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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