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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来司仪本意是用轿子接新人,被霍惊堂力否决,此时正脸色难看地站在两匹骏马中间,抬眼见到迎面走来対新人,霎时被惊艳。
临安小郡王也算她看着长大,风采仪态自是顶尖,草草配个男妻本就令人不满,若是赵府麒麟子赵钰铮还好,偏偏是鱼目似赵白鱼,司仪心里不满更是达到顶尖。
现下当面见到人,才知萧萧肃肃、清如朗月原来不是夸张形容词,再想他前段时间为救恩师敲登闻鼓,可见人品难
赵钰铮:“娘,您不去前院看看?”
谢氏拍拍赵钰铮手说:“用不着。”
赵钰铮高兴地靠着谢氏撒娇卖乖,刚才看见谢氏愣怔地眺望赵白鱼院落方向幕,心里陡然而生不安在这瞬间烟消云散。
盯着赵钰铮喝药,又哄着人睡着谢氏忙回前院主持中馈,远远遇到出府新人队伍,前有悍勇军营将士护送,后有奏乐队伍、宫里派来司仪,还有抬着七.八百担嫁妆、聘礼,排成条见不到尾巴队伍,而新人赵白鱼和霍惊堂就在人群最为显眼位置。
谢氏眼就瞧见赵白鱼,她以前总不愿多见赵白鱼,怕在他脸上看到昌平公主模样会禁不住恨意失控,更别提见过赵白鱼着绛纱袍、戴玉冠模样。
除主院之外,府内位置最好、面积最广座院子被划为赵钰铮院落,几乎比照搬苏州园林建筑,砖瓦、树花极尽诗情画意。
小石子路上,谢氏携众家仆浩浩荡荡进入院落主屋,刚靠近就听到里面瓷器摔碎脆响,不由驻足,询问照顾赵钰铮两位嬷嬷怎回事。
嬷嬷为难地说:“四郎大早就被前院声音吵醒,心情郁卒,不肯喝药。”
谢氏:“再去煎碗药过来,其他人都退出房,别纵着四郎。”
前行至门廊,忽听远处传来鞭炮鸣声,谢氏忽然顿住脚步问:“是来迎亲?”
如今见,心中涌出凶猛熟悉感,谢氏忍不住问身后:“嬷嬷您看看前面赵白鱼,他像不像刚金榜题名、身穿绛纱袍年轻时老爷?”
嬷嬷眼神不大好,仔细看又看,只瞧出个大概轮廓,摇头说:“不太像。那位肚皮里出来孩子有哪点像老爷?看哪哪都不像!”
“是吗?”
谢氏满心犹疑,走远还忍不住频频回头。
实在是穿绛纱袍赵白鱼太像年轻二十岁丈夫,她很难描述出被眼击中震撼,只将这点异常偷偷藏在心底。
身后嬷嬷应是,以为谢氏还有吩咐,良久无声便抬头看去,见谢氏神色恍惚,呆立原地。
过会儿,赵钰铮赤脚跑出来,在门口大声喊句:“娘!”
谢氏回神,朝赵钰铮走去:“生病就别出来吹风,乖乖喝药,别总是为难底下人。”
赵钰铮抱着谢氏胳膊撒娇:“药太苦,前院又太吵——没埋怨五郎意思。対,准备送五郎喜事贺礼送过去吗?”
家仆来说:“今早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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