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声冷不丁炸起,吓众人跳也将他们目光都吸引过去,却见是霍惊堂掰断椅子扶手并将那截木头随手扔出去,落在地面发出声响。
霍惊堂自言
“住口!”五皇子怒喝。
赵白鱼凉凉说:“说来还是殿下帮忙,下官才省趟跑他们家取证功夫。还有李栋,不打自招,攀扯出其他玩忽职守同伙,也算立点功劳,不如少打二十鞭?”
李栋听,连忙磕头:“谢谢赵大人,赵大人宽宏海量,饶小!”
其他人对他怒目而视:“李栋你个小人,分明是你收买狱卒让狱卒打你,还让们帮忙陷害赵大人!现在你靠出卖们减二十鞭?打死你个龟孙!”
几个人扑上去抓住李栋,有个浑身长膘八尺大汉直接坐李栋屁股,后者嗷声惨叫,直到衙役过来把人都分开,场面才冷静下来。
“上差当前,你敢渎职?”
“下官斗胆,敢问这是殿下您意思还是太子殿下均令?”
“放肆!难道没有上差均令,你就不用查案?”
“回殿下,并非下官渎职,而是八十七人口供并未全部审问完。贸然鞭笞,说不定里头混着几个误抓,岂不是让下官屈打成招?这光有口供也不能匆忙定案,还得让底下人去查此人左邻右舍、亲戚,确定没撒谎,再把卷宗往上面交,让知府大人审核遍,完才能结案。套流程走下来,少说得耗费个把月。”
赵白鱼赶忙又辩解:“不是下官偷懒,是衙门事多人少,又是处理各县衙门送来卷宗,又要维持京都里治安,还有例行巡逻,火灾灭火……实在是人手紧缺!”
赵白鱼上前两步,表情严肃:“太子殿下,五殿下,小郡王,还有这位副官大人应该都听到,李栋自导自演污蔑下官,还令家人到御史台、到陛下跟前参下官。如果不是殿下和小郡王英明神武,明察秋毫,下官就是跳进护城河也洗不清满身冤屈,求殿下为下官做主!”
最后句尤其大声。
在场人都安静,唯独被漏掉名字赵三郎在那瞬间诡异地产生不平衡,又在赵白鱼喊冤声中想起刚才不分青红皂白地斥责他,顿时陷入极为尴尬境地。
太子看向五皇子,后者讪讪低头,有点想甩开这事儿不管意思。
太子清清嗓子说道:“按大景律,污蔑、诽谤他人者,以污蔑之罪反坐。因是污蔑朝廷命官,罪加等,每人杖打六十。谏官、御史虽失实但不加罪。此案已,无事退堂——”
“推三阻四!缺人不会多招人?”
“没钱。”
“你!”
“不过眼下有七个人已经查实罪名,聚赌、闯夜禁,证据确凿,现在就能罚!八十鞭,鞭不能少!打死再挂到衙门门口昭示世人,看谁还敢知法犯法!”赵白鱼转身,指向李栋等七人:“殿下,就是他们!”
李栋七人见状,吓得立刻跪地求饶:“殿下,殿下,饶命啊殿下,求殿下救救小们!小是为殿下办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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