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惊堂:“个为残害手足不惜污蔑朝臣储君,有拥戴追随必要吗?”
康王语塞,诚然当他得知真相时,也深感心寒,打心底里认为太子不配为人君,只是古往今来
赵白鱼谢他良言,又是番日常交谈。简单寒暄后,赵白鱼拜别康王府。
赵白鱼走,霍惊堂自大堂后厅走出,听十王爷感叹:“是个可怜好孩子,们这些年忽视倒是对不住他。子鹓啊,要不你跟陛下说说退婚事,就别为难人。”
霍惊堂往赵白鱼方才坐过椅子坐下,垮着扶手说:“真想照顾赵白鱼,不如赶紧想办法救他恩师。”
“对。”康王:“不过这件事牵扯太大,你要怎交代?”
霍惊堂无奈:“如实交代,但是由来交代,陈师道必死无疑。”
被赵府上下欺负得不敢有脾气。康王如是想,心里不得劲儿,于是开口:“说来你还是本王外甥,得叫声小舅,有什解决不麻烦事尽可来找,不是非得供上什血珀至宝才能来找小舅,平时尽可到康王府来玩儿。”
赵白鱼知道是客套话,更明白是康王有意与他交好、互来联络意思,当即拱手感激地说着场面话:“这些年来,五郎时刻挂念太后、陛下和舅舅们,心中时常为亲人们祈福平安,更知道舅舅们日理万机,为朝廷解困、为百姓解忧,自然不应为自己点小事而打扰舅舅们。”
“你有这份心就很不错。”康王脸色和缓,目光越发和蔼,像个真心挂念外甥好舅舅。“以后有事,尽可来康王府。”
他摘下腰间黄龙玉珏赠给赵白鱼:“当年还是皇子时,父皇送玉珏,见玉如见人,就当见面礼。”
赵白鱼推辞,康王说:“长者赐,不可辞。”
康王细细思索,捋把胡子点头说道:“确。陈师道不死,他就是清白,刘氏撒谎污蔑三朝元老,又是东宫出来,于太子名声到底有碍。如实交代,陛下出于储君、皇族颜面名声考量,怕是要让陈师道吞下冤屈。”
霍惊堂:“所以不能由来说。”
康王惊:“你真要救陈师道?”
霍惊堂:“君子诺。”
康王不满:“你想清楚,个陈师道抵得过未来储君名声?皇子互相倾轧,不惜污蔑为大景培养数百学子三朝元老,传出去能好听?”
赵白鱼才接过黄龙玉珏。
康王又问赵白鱼几个问题,赵白鱼回答,最后又问:“听说你本来过乡试,有秀才功名在身,后来怎没继续考下去?”
赵白鱼沉默稍息,扬笑说道:“不巧生场病,错过会试。”
科举于天下士子而言,是鲤跃龙门,福泽三代大事,即使重病在身,只要没死就会到考场,所以赵白鱼放弃会试恐怕和赵府、赵钰铮等人有关。
康王:“大景向来以人才为重,陛下求贤若渴,不拘格降人才,但凡你是为朝廷、为百姓办事,你有这个能力,哪怕大字不识,也能青云直上,官拜二府三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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