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是郑有?”
霍惊堂斜斜倚着卧榻,柔软宽大衣袖遮拢双手,脸上挂着懒散笑:“可以去抓人。”
***
刘氏藏在宅子西院,东院则是花茶坊姑娘们在住,走六个还剩下十四个姑娘,都是无家可归之人。
赵白鱼叮嘱姑娘们别去西院,日常三餐按时送到就行。
“如果在东宫,为什不送到大理寺?”
副官愣住,皱眉深思:“不安全?大理寺少卿是秦王门人,他信不过?”
“大理寺还有在,大理寺少卿不敢对刘氏玩屈打成招把戏,她背后是太子,不是犯杀头大罪王尚书。刘氏继续留在东宫会引来朝中大臣对太子猜疑,现在把她送进大理寺才是最好做法。”
“可东宫推辞……难道秦王得手?”
“要是得手,太子现在就该抬着尸体和死士到文德殿哭。”
是想利用刘氏再倒打耙?”
五皇子:“有什用?三哥行刺东宫人证在们手里,光这点他就说不清。”
太子摇头:“行刺者是死士,身上查不出物证,如果抵死不认,们也没办法。如今刘氏是在东宫丢,很可能被打成东宫自导自演,嫌疑反而最大。”
五皇子:“你把人给,到文德殿哭去!”
太子:“稍安勿躁。要是刘氏尸体在们手里,你去哭有用,可现在刘氏在三弟手里,们难免被动些。”
魏伯审问刘氏天夜,没能撬开刘氏口,同赵白鱼说:“她嘴很硬,对太子有份哺乳之情,加上养子死,感情寄托在太子身上,视死如归,很难撬开口。”
赵白鱼笑笑:“在京都府审过上百犯人,穷凶极恶山贼杀人犯都审过,没个是真不怕死。刘氏享尽荣华富贵却好赌、烂赌,不惜出卖她主子,还是她养大太子,这种人谈不上硬气。先晾着,还不想动用逼供手
“也许是秦王人把刘氏带走?也不对,刘氏在秦王手里不正说明他嫌疑最大?那,那刘氏到底在哪里?”
副官是真懵,想不通本该是最小变数刘氏怎突然变成最令人摸不着头脑存在。
“你确定每个宫门都没异常?”
“盯宫门人个个是老油条,亲自点人!”副官拍着脑袋说:“也是邪。不在东宫,也不在秦王手里,宫门口都盯着,难道刘氏躲皇宫角落里?”
就在这时,有人来报:“郑国公府郑楚之从定州回来,已经和秦王见过面。另外,将军让们盯着人有动作。”
五皇子:“那不然这样,你刑部里能人不少,借几个。还不信,刑部里酷刑全用上还能撬不开两张嘴?”
太子思索片刻:“好。但这事要做得隐蔽。”
五皇子:“当然明白!”
***
如霍惊堂所说,副官果然没接到刘氏,回府就直奔主院复命:“几个宫门口都有人盯着,没发现异常,东宫遭行刺、又抓活口,却异常平静,消息捂得死死,关键人证应该还在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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