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可派死士行刺东宫……现在该怎办?”
“抵死不认。”郑楚之冷漠地说:“两个活口罢,只要死士身上搜不出来自郑国公府东西,太子就做不文章。随便东宫怎说,反正人证、死士都在东宫手里,行刺也在东宫里发生,谁知道是不是自导自演。”
“再说,宫内禁军直隶于陛下,每日值班时间地点都按规定来,想贵妃娘娘安排刺客时候肯定避开禁军,实际情况却是禁军立即赶到东宫,这说明宫内禁军有太子和皇后人。插手宫内禁军,比你派死士进东宫更严重。”
秦王喜上眉梢:“父皇能知道吗?”
“陛下英
来人正是郑国公长子郑楚之,从三品归德将军,定州都巡检使,统州之兵,位高权重,镇边防安宁,无诏不得回。
“任职到期,回京述职,正好赶上这档事。到落脚地,知道来龙去脉就赶过来劝您句,稍安勿躁。”
秦王急躁:“被抓活口,太子肯定会禀告父皇,到时被安个行刺东宫罪名到本王头上,本王不是完吗?”
“陛下重天伦叙乐,不会对您下手,只是会出手剪除您党羽,清算皇贵妃和郑国公府。”
“不行!大舅舅您想想办法,救救母妃。”
“被抓活口?!”
郊外击鞠场亭子里,秦王勃然大怒,拍桌怒斥:“都是国公府出来死士,怎会留下活口?”
拼死逃出来黑衣死士说:“是中央禁军埋伏在外!”
“好啊。”秦王眼中充斥愤怒火苗:“太子好手段,早料到有此行动,等着自投罗网!刘氏呢?杀吗?”
刘氏即太子奶娘。
看秦王着重皇贵妃,郑楚之颇为欣慰:“恕臣直言,殿下您糊涂!东宫那是什地方?未来储君之地!它是在大内,是在陛下卧榻之旁,你们私自派死士进东宫,不管目是什,都在挑衅皇帝威严!”
“只是恨太子摆道,想让他自食其果。”
“个奶娘证词而已,何况她之前指认太子,顷刻间反悔指认你,个反复无常、背信弃主东西说出来证词能有多大力量?太子目也不是想靠她扳倒你,而是利用她,引你上钩!不过是个小小科举舞弊,值得你大失分寸?你力推脱是治下不严,门人利用你秦王名号在外相互勾结、行贿,大罪落不到你头上。”
郑楚之多年驻军在外,却对朝堂局势清二楚,尤其明白当今陛下性情。
“就算真犯大罪,陛下也不会让皇家传出兄弟阋墙坏名声。”
“没有。弟兄们都中埋伏,来不及取刘氏性命,应该被带回东宫。”
秦王急得满头大汗:“母妃有没有说什?不行,得进宫——”
“你现在进宫才是不打自招!”
道颇为爽朗声音响起,闻声辨人,却见是留着美髯、穿文武袍中年男人走进亭子,目若点漆,身材魁梧,煞是威风凛凛。
“大舅舅!”秦王惊喜上前:“您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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