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白鱼翻出他随身携带骰子,将老祖宗们流传下来老千术教给郑有,后者惊叹连连,乐而忘返。
将骰子留给郑有,赵白鱼推说要去茅厕。
郑有瞥眼他沓银票没拿,刚抵出去当铺条子也压在银票下面,就放心地放走赵白鱼。
等过两炷香发现人还没回来,掠过万两银票抽出当铺条子,发现是被撕下来边角,郑有冷不丁打个寒颤,酒醒大半,拍桌大喊:“快!快把那姓赵手里当铺条子追回来!!”
然而赵白鱼出赌坊,立刻换身衣服,戴着斗笠被魏伯送到距离比较近宅子,里头还安置着花茶
反观摇骰子赌大小玩法自明清时就风靡全世界,到现代赌场还是必备且最受欢迎赌法之。
果然,郑有彻底沉迷其中,赌上头甚至忘记学赌术这回事,边喝边赌,很快把兜里钱都输干净,摸遍全身翻出张当铺条子说:“价值不可估量,且算它万两!”
赵白鱼翻来覆去看那条子,“本《诗经》能值万两?别唬啊,老哥。”
郑有喝酒上脸,手掌成刀咔咔往脖子敲:“顶颗脑袋,你说值不值!”
赵白鱼假意推辞不过,半信半疑地接过条子,换万两银票,掐准时机问:“看老哥坐立不安、口干舌燥还满脸愁相,是不是有什烦心事?”
哗啦啦地流出去,郑有来不及心疼呢,他那边铺子、赌坊隔三差五被京都府查。
查查天,天进项就没。
账本入不敷出,郑有心烦气躁,听闻藏得最隐蔽赌坊竟有人连赢几日,当即赶来想发难,不成想遇到个熟人,赌虫钻心,十指痒得不行,什烦恼都往后抛。
赵白鱼拍拍肚子:“有点饿。”
郑有:“上酒菜!”
郑有玩着骰盅,烦躁不已:“除银子,还能有什烦心事?”
赵白鱼:“初来乍到都听过您郑员外点石成金名声,您要说缺银子花,平头老百姓不得穷死?”
郑有:“那些人懂什?再能挣钱,也顶不住上头张张吃银子嘴!宫里宫里要打点、朝堂朝堂要敬礼,外省关节也得打通,哪哪不吃银子?最近有大案,风头紧,官府滥用名义查底下铺子,想开张就得拿钱孝敬。京里没进项,外省进项不能碰——”
“外省进项怎不能碰?”
“碰掉脑袋——”郑有急急刹车,抓着骰盅问:“快教怎要大要小,骰子在你手里怎那听话?”
赵白鱼当即笑着拿出骰盅:“其他博具玩法不是太简单就是太复杂,今儿教你种新玩法,看起来简单,里头门道可大。你要是拿去用,放在你名下赌坊里玩,保证客似云来。”
郑有脸怀疑:“有这神奇?”
赵白鱼诚恳:“嗯。”
郑有赶紧要开玩,赵白鱼教他就是摇骰盅、掷骰子玩法。
这时代不是没有掷骰子,只是通常作为其他赌法辅助工具,也有文人发明出极其复杂掷骰子游戏,不适合推向大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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