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说来听。”
衙役将他当日听到话都说出来。
“你说卖题人叫什?”
“说是什老九老八?”
“刘老八?”
临安郡王名声极差,谁都知道赵白鱼是替赵钰铮牺牲。以前不觉得有问题,现在才惊觉赵白鱼这些年过得有多艰难。
陈芳戎心中五味杂陈,时无言。
赵白鱼若有所思:“这身份倒是能用。”
陈芳戎闻言拱手,深深伏腰:“你大恩大德,季玉他日必报!”
赵白鱼扶起他:“为学莫重于尊师,于情于理,为官为人学生,都会尽心竭力。”
陈芳戎问是怎回事,赵白鱼只道:“有点线索。等下你审问家仆就直接问两个月前谁收钱,放进什人,再让管家去搜,看谁房里藏钱。”
陈芳戎照做,匆匆到前厅。
过会儿,门童跑回来交给他牙牌,赵白鱼揣袖子里就朝前厅走去,迎面碰到脸色难看到极点陈芳戎。
陈芳戎目光森寒:“有人用两锭金子收买家仆偷偷进府,就在科举前三天,爹刚确定考题时候!”
“问出是什人没有?”
为查清真相,有条不紊地行动。
陈芳戎阴暗情绪被驱散些许,低声说:“谢谢。”
“别说这些。”
他记得原著科举舞弊帮太子打压秦王党——等等,跟太子有关?
赵白鱼想起两个月前在陈府后门门口撞到妇人,当即问:“你父亲认不认识东宫里当差女人?”
“对,是
陈芳戎眼眶湿润,久久不起。
好个为学莫重于尊师,好个为官为人学生,满京都找不出第二个赵白鱼!
***
赵白鱼出陈府立即找大理寺当差衙役,对方曾承他情,二话不说答应在牢狱里多多照顾陈师道,又看左右无人,悄悄告诉他案情进展。
“王尚书和干作弊举子已经认罪,陈大人硬气,坚称无罪,但是王尚书指认他,看棺盖定论也是迟早事。那小郡王来过次大狱,吩咐底下人照顾陈大人,但之后没再来过,瞧着像是要当甩手掌柜,万事不管。对,小郡王来那天,刚好在场,听他说有两拨人参与舞弊。”
“只说是个妇人,其余概不知。你刚才说牙牌……是东宫宫人?和太子有关?”
赵白鱼没说,陈芳戎明白他不想透露太多,言多必失,容易节外生枝。
“负责这桩案子人是谁?”赵白鱼忽然开口,他此刻想着要不找他上峰京都权知府帮忙。
京都府府衙、大理寺和刑部虽各司其职,但时有往来,交接些案件卷宗,也许权知府能接触大理寺那边。
“是临安郡王。”说完,陈芳戎就想起赵白鱼被圣上赐婚,已是临安郡王‘未婚妻’。
陈芳戎:“爹跟东宫素无往来,没有交情。”
赵白鱼转头问门童:“问你,两个月前交代给你牙牌,有没有人来拿?”
门童挠着脑袋思索片刻,“没有。”
赵白鱼:“去拿来。”
门童应声,飞奔回房拿牙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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