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郑有怒极:“你他娘不是告诉别人们连地方省科举也敢行贿受赂、营私舞弊吗?!”
那人惊出声冷汗,再不敢言语。
郑有冷静下来问:“知道套你话人什模样吗?”
那人边回忆边描述,听得郑有是越来越心惊:“什汉刀?什镖师?那是环首刀!西北军专用军刀!娘,那是临安郡王人!”
郑有冷冷地看着那人:“会给千两安置费,保你家人不死。”
太子:“没记错话,陈侍郎曾任国子监祭酒,负责国子监教学。元狩三年,秦王开蒙,皇贵妃向父皇求孤太傅当秦王老师,被父皇拒绝,转而请陈侍郎担任秦王开蒙老师。虽只教学不到两年,也是秦王恩师。”
五皇子还有点懵,赵长风已经明白过来,如实照做。
***
与此同时,郑有步伐匆匆,进入别院便摘下兜帽,看着屋内几个人,猛然拍桌:“大理寺查科举舞弊查到你们头上?有谁说什不该说?自己主动交代,别让查。”
群人低头,不敢说话。
面露惶恐,连言不发赵长风也暗自心惊。
太子:“所幸另半人是秦王派底下人。这次舞弊有两波人参与其中,如果没猜错,第二波就是秦王底下人负责牵桥搭线、贿赂考官,大量收拢银钱,又把自己人扶植上去。如果能在这里面做文章,说不定能让秦王吃大亏。”
五皇子露出喜色。
赵长风道:“捉贼拿赃,得有人证物证,把罪名坐死才行。”
太子:“本来也发愁,投鼠忌器,不敢动秦王。但是老天也在帮,他把这张纸送到跟前!”
那人顿时委地不起。
***
赵白鱼用完晚膳,消食完毕,回房先习惯性查看之前审批过案子,看到桩完结不久案子就发生在花茶坊。
可巧,正是李意如姑娘们所在酒楼。
死者名叫刘从德,外号刘老八,城中富户,右下角还记录他义母
前头人主动站出来说:“老爷,们知道舞弊非小事,嘴巴都缝得严严实实,不敢乱说!”
郑有:“是吗?没有吃多酒就胡言乱语?”
当即迟疑,看向左右,后头有人忽然跪地求饶:“有爷,错,没敢多说!知道错,愿意将功补过,求有爷饶命!”
郑有问:“你说什?”
那人忐忑不安地交代:“,只是说,可以帮他通过乡试,他……他出手阔绰,穿着皆不俗,言行颇无状,以为是个想要考取功名无知商贾——但告诉他只能是在江西、江东乡试秀才,京都府是想都别想——”
五皇子:“二哥意思是?”
太子:“陈侍郎出考题,王尚书知道吧。”
五皇子:“他是主考官,肯定知道!”
太子笑声:“那就把这张纸交给王尚书,让他如实说出乳娘漏题事,他如果想保全家人就知道该怎做。”
五皇子不解:“不是吧?你这、这不是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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