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林小安就是让男人宠坏,胃口养叼。
男人在他耳边笑声,说道:“这个月酒,没。”
林小安瞪大眼睛,抓着男人衣袖靠在他身上撒娇:“不行。你怎能说话不算数?你要怎罚都可以,就是不准禁掉酒。”
明明是男人酿酒,但他就是能堂而皇之据为己有。
“不禁,还叫罚?”
“不喝酒?你之前不是嚷着要喝吗?”
以前林小安酗酒,被禁止喝,也是闹挺长段时间才戒掉酒瘾。可也不是真就不喝酒,就是男人为让他戒酒,于是自己酿酒给他喝。
男人动手酿酒,有如琼浆玉液。林小安喝过次就再也喝不下其他劣质酒,可男人每个月就给他盅,小气得要命。
为喝酒,林小安少不□□和伏低做小。在床上特别乖巧听话,让摆什姿势就摆什姿势,让说什就说什,简直像只妖精,把男人哄得服服帖帖,耳软心软。往往这时候,会让林小安得逞。
思及此,贪嘴林小安没感到愧疚和后悔,反而馋及这个月份美酒。他还露出委屈表情,说道:“难喝。跟驴尿似。”
林小安惴惴不安用眼角余光瞥站在他身侧伺候人,身高、身材都挺像他男人。
应该不可能,他不可能那快找到他。
他这就是杯弓蛇影,肯定是杯弓蛇影!心虚,自己吓自己,其实就是陌生仆役。
那仆役倾身给他倒酒,扑面而来强烈入侵感让林小安阵恍惚,接下来就是动不动,静如鹌鹑。
“不喝酒?”
林小安不乐意,“你罚别,罚别。”见男人岿然不动,他着急:“夫君~~”
萧晋阳瞥着林小安,扯回袖子,避免和林小安有碰触:“坐直。林少安盯着你看。”
林小安回头,看见林少安确朝他这边看过来。便悻悻撇嘴,百无聊赖模样。
林少安和他离得太远,宴会歌舞不休,哪怕说什话估计都听不到。于是他命仆人来传话,问他怎没吃,莫非饭菜不合胃口。
这话纯粹是他想拿来膈应林小安,在他认知里,李小安落魄潦倒,这些
娇气。
说得好像他喝过驴尿似。林家好歹是武林泰斗之家,拿出来待客酒不会差到哪儿去。不仅不差,还是让好酒之人称赞不已好酒。
宴会中有个狂生,嗜酒好剑,江湖中排得上名号。此时正将整坛酒提起来往嘴里倒,边倒边舞剑,寒光闪烁,剑风时而凌厉时而绵软,却引得在场众人喝彩。
听闻这狂生喝醉就会舞剑,还得是好酒。偏他剑术高超,武林中多是人想看他舞剑,想从中偷学二。
足见,林家待客酒确实是好酒。
男人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林小安抬头,发现没人听到。
传音入密。
林小安硬着头皮,慢慢抬头,对上男人冰冷熟悉目光,吓得肝胆颤,当下就想求饶。
“别说话,那多人看着你。”
林小安吞吞口水,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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