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收回却被紧紧拽住,秦毓瞪大眼,看向宋昭渊,后者站在他背后,贴近,吐息近在咫尺,从头顶到后脑勺再到脖子、肩膀,灼热潮湿气息喷洒在裸露皮肤上,激起大片小颗粒。
宋昭渊从背后抱住秦毓,慢条斯理地解开他衣服,脱下他外套,抽出皮带,裤子顿时丝滑地落地,堆积在双脚旁,全身只剩下件勉强遮住大腿根衬衫,还有没脱皮鞋和袜子,像在玩什情趣play。
宋昭渊手顺着衬衫下摆滑进衬衫里,揉捏着秦毓左胸,大拇指和食指揉、掐、摁、压着红豆,很快将凹陷小豆子挑逗得突出个尖尖,衬衫被顶出很明显弧度,而另边却被刻意地冷落。
秦毓下意识想转头,但下巴被严斯韫有力大手钳制住,嘴巴被强势入侵,被迫交缠舌头很酸,久久合不上下巴也很酸,耳边能清晰听到搅动水声,黏黏、清脆,模仿着交媾时九浅深动作刺入他喉咙,色情得令他身体自动臣服。
快不能呼吸……
还是个句号表示同意。
严斯韫只担心秦毓接受不,宋昭渊则说他解秦毓,不会打破他心理防线但会让他以后再找新人时就想起这幕,就会忌惮,不敢轻易招惹新人。
如此,严斯韫同意。
秦毓生日这天,他想单独过,因为谁都想跟他过,但他只有个没法分。可是宋昭渊告诉他,这次大家起为他庆祝,蛋糕是四个人合力烤出来,望他务必回来。
秦毓没戒备心,下班就回来。
秦毓朦胧地想着,腿软得厉害,想不明白他们几个人不都把对方当偷家仇敌看待吗?怎能手牵手回家玩?
哦,他是被玩‘家’。
“敏敏很敏感啊,比平时敏感百倍。看这里,以前要舔、要咬,要好好伺候着才会挺起来,现在另边没被碰过都挺得像颗宝石。”宋昭渊咬着秦毓耳垂说:“两个人起,是不是更刺激?”
秦毓呜咽,希望别再说。
宋昭渊轻笑,抓住
客厅没开灯,忽地亮起点小烛光,辆小推车上放着个蛋糕被推出来,精心装扮过余烬朝他笑,宋昭渊在秦毓身后推他把:“许愿吧。”
秦毓没什求不得,就许所有人身体健康平安愿望,吹灭蜡烛,手里就被塞支酒杯,魏骁揽着他脖子热情洋溢地说:“来来寿星今天喝杯!”
秦毓口闷红酒,又被余烬塞进第二杯红酒:“秦哥,生日快乐。”
烛光下,穿着毕业西服余烬仿佛回到大学期间,使秦毓软心喝下第二杯,接着是严斯韫递过来第三杯,长长眼睫毛轻轻颤抖,在眼下打出片蛊惑人心阴影,偏执深情地问他能不能亲亲他。
秦毓当即被蛊得迷失心智,喝完杯中酒,渡半到严斯韫嘴里,想退开时候被严斯韫搂住腰身嗯相同怀里,舌头被缠住,脑袋不由自主向后倒,重心不稳,秦毓下意识抓住严斯韫胳膊,却抓住宋昭渊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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