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毓瞪大眼:“过河拆桥?”
严斯韫表情讥诮:“前面是地铁,或者你希望亲自送你回家?”
想起家里还有个老畜生,秦毓就妥协:“算。”
言罢下车离开。
目送秦毓背影,严斯韫神色从平静逐渐过渡为神经质似疯狂,踩着油门脚绷得很紧,脑海中第无数遍闪现冲撞过去影像,被血红色染遍秦毓动不动,乖乖,很听话,很可爱,但是从此以后没有生机。
严斯韫又笑声,有点冷,但看他表情颇为平静,瞧不出他生气迹象,秦毓以为他不认同他恋爱态度但是不反对、不批判。
“所以你什时候有空?”
“有事?”
“履行炮友该尽义务。”
“说过不插入你和谢小冰感情——”
“是真爱你。”秦毓话锋转,“不过和谢小冰好歹是朋友,要是你们俩在起,就不能插入你们,也不想当第三者。”
严斯韫:“没这道理,秦毓。、魏骁,还有其他人,随便哪个可以当你和别人之间第三者,你却不能。”
秦毓:“就当双标吧。”
他不介意别人接近他目、不介意他们爱着别人,因为他也不会要求自己必须对感情忠贞不二。他已经尽量不让严斯韫他们知道彼此存在,希望他们只需要感受到他爱就行。
至于为什他不愿当小三,却可以让严斯韫他们被当小三,那当然是因为他是人渣啊。
没有生机。
严斯韫合眼,遍遍深呼吸,放松神经,秦毓情话爱语总能随时随地脱口而出,轻飘飘落地,听不到重量,这头和他说完,转过身又可以把同样话对着另个男人说出,轻佻放荡,不应该相信、更不应该沉沦。
可是失去生机秦毓再也不能说出那些虽然轻佻放荡可是甜得心脏软绵绵爱意,再乖、再听话,也变得狰狞。
嘀嘀嘀——
后面车辆疯按喇叭催促前面车辆,见迟迟不动,气得下车捶车窗,玻璃窗降下来,司机破口大骂:“停
“没答应谢小冰交往请求。”
秦毓不解。
严斯韫:“太容易得到东西,不会被珍惜。”
明白。秦毓:“原来你也会对谢小冰耍心机。”过会儿,他说:“周三吧。其他时间都有安排。”
严斯韫得到想要答案就找个地方停下来:“下车吧。”
已经是个人渣,就不好再坏下去,去破坏别人感情。反正坏是他、关系混乱是他,切罪过在于他己身。
秦毓都认。
严斯韫握紧方向盘手青筋,bao突:“因为们接近你目不纯,更准确点来说,不够爱你,只当成场游戏,所以可以被双标对待,反正不会受伤——谁会为场输掉游戏悲天恸地是不是?顶多发现真相咒骂你几句,不痛不痒,不用背债。”
他笑声,“秦毓,放武侠小说里,说不定还会夸你恩怨分明,侠义心肠。该不该也夸夸你?”
秦毓:“你高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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