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毓不好意思地挠挠脖子:“以前忙着恋爱……不是有说高中死读书,大学谈恋爱吗?”
“所以师兄真就践行到底?践行十年?”
“你怎知道十年?”
“那时听到。”
“其实不止十年,大就跟他在起,纠缠到现在也有十二年。”秦毓撩起眼皮,眼里有丝忐忑:“你会觉得恋爱脑吗?”
“别——都不是个学校。”
“样,两家亲。”余烬看红绿灯亮就提醒声,完问:“师兄姓什?”
“秦。叫秦毓。”
“叫余烬。秦师兄是回来看望母校,还是来工作?”
“两者皆有。”秦毓看着街道,颇为感慨地说:“感觉陌生,多很多建筑,听说连宿舍也都翻新。”
为走出失恋最好办法是快刀斩乱麻,然后用美食麻痹感官。”
“比如特辣蔬菜烫开水?”
秦毓被逗笑,沉默会儿,主动说:“胃不太好,很久没吃辣。”
“戒辣时候定很痛苦吧。”
“还好,喜欢人不爱吃辣,陪着他吃饭,就看着他,味蕾不能满足,但心是满足。”秦毓视线落在车流里,落在远方,飘飘忽忽,为情所伤、情深不寿形象就这竖立起来。
“不会。深情不该被质疑、否定,不求回报付出更不该被嘲笑。”
余烬看他目光里流泻出丝迷恋,像透过他看着什人,那应该也是个深情付出、不求回报可怜人。
秦毓只当不知,偏过头,有些羞恼样子,是被陌生人过于炽热温度灼到懊恼,不至于春心萌动,是恰到好处反应。
余烬:“走吧,趁现在还能吃
“变化确很大。”余烬煞有其事地说:“不如带师兄逛逛校园,就当陪陪行不行?”
秦毓被逗笑,犹豫片刻,不忍拒绝余烬期待眼神便点头:“那麻烦师弟你。”
“不麻烦。”余烬自然地握住秦毓胳膊,拉着他向前走:“先去教室,再去宿舍后面树林看看。”
秦毓:“般人似乎都会选择先去操场,再去图书馆,现在教室说不定还有人在上课。”
余烬:“空教室可多。这时候很有趣,什音乐社团、魔术社团、鸡尾酒社团……五花八门,还能蹭到好吃好玩,特别有意思。师兄不知道吗?”
余烬见过秦毓渣男情人,为另个人掐住秦毓脖子威胁,那时秦毓脸色苍白、眼里和唇色极红极艳,神色脆弱仿佛碰就碎,却有股异常坚韧气质糅杂其中,极端容色对比和极端气质对比,使秦毓这样个陌生人在刹那间便与记忆中人重合,猛地挣脱迷雾,走到跟前,用那双深情、通红,充满破碎感却又怎打也打不碎目光望着他,只望着他。
“你是京大学生吗?”
“哪里看出来?”
“以前是京大隔壁学生,男朋友是京大,经常去球场看他们打球,有些东西眼就能看穿,不需要什理由佐证。”
“是师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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