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吧台边喝酒,拒绝个又个搭讪人,身旁是安静喝酒秦毓。
午夜时分,严斯韫收到谢小冰视频电话,脸蛋通红、打着酒嗝,简单通知:“和朋友去看邻市烟花秀,上车。回头联系,顺便帮把行李带过来。mua~~爱你哦,严严。”
严斯韫被他抛下,秦毓被他忘。
谢小冰潇酒任性,如既往地自在,不负责任。
严斯韫露出自嘲笑,蓦地问秦毓:“你真
瞧着,还挺可怜。
谢小冰心软,拍拍秦毓胳膊:“乖,们不为渣男哭,回头给你介绍打优质男人?”
秦毓:“有魏骁水准吗?”
谢小冰为难:“不好找。”
恰时严斯韫拿着两支甜筒过来,谢小冰当即指着他说:“看们小严怎样?不比魏骁差哪儿吧。”
宋昭渊脸色阴沉地走。
秦毓不以为意,回床上躺到十点多才起来,泡点水果麦片填饱肚子,心想魏骁估计动摇,心偏向林鹤年。旦出现移情迹象,魏骁就会快刀斩乱麻,选择结束关系,等秦毓回首都,估计就会迎来魏骁分手礼。
舔魏骁八年,交往两年,就是和头猪、只乌龟相处十年也会产生深厚感情,何况是魏骁?
秦毓在魏骁身上投入不少感情,如果分手,肯定会难过失意。
“唉。”秦毓叹气,拿遮瑕膏盖住锁骨、脖子处密集吻痕,眉头皱起,心想宋昭渊真是条老狗。
严斯韫表情冷淡:“别开这种玩笑。”
秦毓扯扯唇角,露出勉强笑,抬头看眼严斯韫,很快撇开,低声说:“想在这儿多待两天,你们出发去下站吧。”
谢小冰觉得现下撇开秦毓太不讲义气,当即表示要陪着秦毓,于是拉他去进餐,下午拽着人往KTV跑,晚上去舞厅,什地方人多就往哪里钻,往往是精力旺盛他到地方就钻进人堆里玩嗨,跟女人接吻、跟男人贴身热舞,生冷不忌,自由开放。
严斯韫好几次将他从人堆里拽出来,个没看住,就又不见。
到最后,严斯韫眉间带着丝疲惫,不再管谢小冰。
最近几年不知怎回事,硬要在他显眼地方留下青紫痕迹,说过多次也不听,好几次差点被魏骁发现。
拨弄额前碎发,秦毓垂眸,脸色冷淡地出门,在酒店大厅等谢小冰和严斯韫,两人早上去潜泳过回,到中午才肩膀挨着肩膀、颇为亲昵地回来,彼时秦毓已经等两个钟头。
谢小冰跑过去,弯腰盯着秦毓,掐掐秦毓脸蛋:“哎哟,看这黑眼圈,这憔悴小脸蛋儿,昨晚没睡……哭?”
秦毓点开手机,试图拨通魏骁电话。
谢小冰扫眼,发现起码七八通电话没拨通,再想魏骁抱着林鹤年离开,突然半夜叫直升机飞回首都,怕不是猎艳猎上心,准备蹬秦毓,而秦毓这恋爱脑、痴情受最敏感,恐怕察觉到魏骁心思,伤心难过整晚,大早失魂落魄地坐在人来人往大厅,也不顾别人看他奇怪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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