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斯韫面无表情地看他。
秦毓摇头:“不是,不
秦毓喜笑颜开:“那再加个潜泳。”
严斯韫翻过项目卡片动作顿,潜泳是他从前发泄肮脏情绪爱好,连谢小冰也不知道。
“好。”秦毓起身:“赶紧去下单。”
魏骁拖起行李闲庭信步似地跟在兴高采烈秦毓身后,不经意间瞥,发现在玻璃窗外脸倔强冷漠林鹤年,顿顿,不予理睬,快走两步揽着秦毓肩膀。
等办完手续回头看,林鹤年已然不见。
严斯韫目光不由投向秦毓手臂,那儿应该还有个不太好看纹身,他想到秦毓为抹去他肩背丑陋疤痕而苦练纹身技术,又想到后来毫不犹豫洗掉纹身自己,此刻忽然觉得后背隐隐作痛。
是清醒地被秦毓纹身时痛,也是清醒着洗掉秦毓给予他纹身时痛。
谢小冰瞥见严斯韫左手食指时不时抖动下,那代表严斯韫此刻心情很不平静。
熟知严斯韫每个小动作谢小冰有些诧异,他想起什人或什事才心情起伏不定?除自己还能有谁影响到严斯韫情绪?
行四人,心思各异者有三,反倒漩涡中心秦毓好整以暇地看项目安排,将要玩,统统划出来。
:“是为你克服恐高?”
魏骁但笑不语,默认。
谢小冰听他们谈话内容,恍然大悟:“怪不得禾苗有段时间老跟后面玩跳伞,明明吓得腿抖还非要跟来,第次跳还抱着教练哇哇大叫。”
严斯韫心中动,当即看向秦毓,后者在对上他视线仅秒便若无其事地移开,耸肩说:“没办法,谁让爱那个人住在云端,非得过五关斩六将才能拿下。”
那人是谁?
魏骁先去酒店放行李,等会儿下来和秦毓共进晚餐,谢小冰去办项目手续,大厅只剩下严斯韫和秦毓两人。
严斯韫:“你什时候学跳伞?”
秦毓想想:“大三那年吧。”
那年严斯韫参军,只有家人和谢小冰知道他行踪,所以他跟着谢小冰,以追求魏骁名义。
沉默稍许,秦毓忽地说道:“你该不会以为是为你吧。”
魏骁没说错,他以前确恐高,后来克服,还沉迷于生死线快感。
“搞定!”秦毓冲魏骁说:“们先玩跳伞,第二天去滑翔,飞过山麓和长江,第三天去打猎,顺便玩室内滑雪好不好?”
魏骁:“怎都是喜欢项目?”摸摸秦毓脑袋:“不用时刻迁就,想想你喜欢什就写下来。”
秦毓犹豫:“你假期不够。”
魏骁:“是老板,说算。”
没有明说,似乎意有所指。
在场有两人默认名分。
秦毓不看严斯韫,也不看魏骁,声音柔和,饱含情谊:“你还不知道是恋爱脑吗?不撞南墙不回头。”
实际比这还死心眼,别人撞得头破血流至少懂及时止损,他偏要燃尽自己撞破南墙走到钟情之人身边。
心有二意魏骁既有动容,又觉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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