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正则来点兴致,叼着烟问他,“哦?他怎说?”
林耀说,“他说他不管你出去玩,他很放心。”
季正则哼笑声,半低下头来,“是吗?”
林耀点点头,“他说他自己那漂亮,他跟你掰,也不愁找不到别人。”他仰头看看季正则,还以为他肯定要动火,没想到季正则静静抽着烟,没什表示,“你难道也这想?”
季正则眼睛微眯起来,两支间红星光火忽明忽灭,那个人口是心非没人比他更解,他从来聪明,吃透个人对他来说太简单。
找别人呢?
方杳安看他出神,接着说,“空间是定要有,不可能把他绑在身边,他要喜欢别人也没办法。”
林耀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对白天方杳安话耿耿于怀,他方面觉得方杳安说得其实没错,他自己就是因为被看得太紧才跑出来。可另方面又觉得季正则满腔痴心都喂狗,方杳安那样满不在乎态度让他为好友忿忿不平。
燥得实在睡不着,他爬起来想出去找口水喝,出房门就看见阳台口季正则。
“你什时候抽烟?”
他想起有段时间自己工作很忙,连续好些天凌晨才回来,方杳安每晚都早早睡,背对着他睡得香熟,从始至终句话也不问他,像完全不在乎。
有他晚上他把方杳安摇醒,强迫他做爱,他让方杳安骑在他胯上,从下而上狠狠地入他。方杳安被操得脸都是泪,却在他射精时候,居高临下,紧紧掐住他脖子,歇斯底里地逼问他,“你去哪里!你去哪里?!”咬牙切齿,浑身发抖,眼珠快从漂亮眼睛里凸出来,神紧绷到快要奔溃——他每晚都装睡,季正则早就察觉,被子总是很冷,方杳安脱在床边上拖鞋却是热,季正则要是不回来,他就直坐在沙发等。
他甚至会闻季正则衣服,仔仔细细地闻,发现什也不说,但是自己实在忍不住。
他要生气就是不讲话,闷声不吭,吃饭时候他低着头,坐在季正则对面小
季正则斜倚着门框,两手环在胸前,白色烟圈从薄红唇里吐出来,攀着英挺面颊缭缭而上,半偏着头瞥他眼,两指夹着烟取下来,几分散漫,“抽着玩玩。”
季正则见林耀面色不太好,方杳安昨晚上受骗,今天怎也不让他来,窝在他怀里控诉他昨晚骗人,被林耀听见,丢脸死。季正则原本不想做,被他这软乎乎骂通,下头硬得都睡不着,等方杳安困过去,才出来抽烟降降火。
林耀看他娴熟地吐着烟圈,“还吐圈呢,只抽着玩玩?”
季正则不答他,仰着头抽烟,抽完这支他得回去睡觉,要不方杳安摸不着他,又得半夜起来找。
林耀有点没趣,想起白天事来,他没挑拨离间意思,但是闷着不说又实在憋屈,“有个事跟你说说。今天跟方老师说话,问他圈子里那乱,放心你出去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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