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正则侧抬起他条腿,从边抵进去,腰腹打桩似挺动操得他哭着叫出声来。他真以为方杳安是糖做,咬口都能牵出些甜腻腻丝,长长缠绵不断,绕满他心头。
方杳安整个人都脱力,全身汗津津,晕重红铺满两腮,他句话都说不出,截细白小臂遮住脸,前端性器半耷拉着被顶得摇头晃脑,滑
会买菜吗你就买菜?要你瞎买菜!”他拎出袋番茄,哭笑不得,“这西红柿这绵,你,你他妈……”他捂着眼睛笑会儿,又没头没尾地念起来,“还好你去买菜,买菜好,以后你天天给去买菜,买些臭鱼烂虾都行,你别坐车”
方杳安听他胡言乱语,又有些无措,季正则环抱住他腰,把他衣服全揭上去,脸贴着他白软下凹肚皮,间或吻在他腹部。方杳安有些痒,听见他在下头闷闷地说,“热,活着。”
方杳安下怔住,说不感动是假——他爸没,他妈也没,老家亲戚都少有走动,他生命轻飘飘似乎跟这世上任何个人都没有关联。可现在不样,季正则好像变成捆绳,把他和这个尘世牢牢绑住,少年恐惧那真实而令人动容。
他主动脱衣服,把奶头送进季正则嘴里,季正则狠狠咬住那颗鼓胀充血小东西,像要咬下来吞进肚子里。方杳安疼得发抖,手在他后颈抚摸着,敛着眉哀哀地喘。
他吻从季正则额头往下,在他喉头滑圈,迂缓地落下来,轻轻啜吻季正则裸露在外皮肤。他跪在季正则两腿之间,嘴里含着他张牙舞爪狰狞性器,深深地吞,圆硕冠头鲠进他喉咙,顶得他阵阵干呕,他虔诚而卖力地吞唆着,滋滋有声。
那根被他含得水亮亮东西最终插进他身体里,粗硬柱体烫坏他又骚又娇肠肉,他里头窄深紧致,被根浑长肉具直顶到头。他只觉得肚皮上都凸出根肉根形,季正则性爱里向疯狂,托着他臀将他抱起来,腿盘在腰上颠着往里捣。
他被插得前晃后荡,两腿间抽捣不休勃发肉具次次夯进他身体里,又深又爽,他挂在季正则身上不停耸动,白腻臀肉阵阵发浪,整个人筋酥骨软,被捅透,咬着唇隐隐啜泣起来。
季正则把他压到床上,滑腻舌头散着热气在舔他眼泪,从他上挑水红眼尾,到溢出呻吟唇,他被狠狠捣数百下,像个浪头把他抛到天涯海角,他碎成水沫在下下迸开。
浊白精液从他铃口溅出来,他手紧紧攥住床单,牙关发颤,下腹难以自持地收缩上挺。季正则把他翻过去,反抱住他,细细密密吻从肩头落满下腰,季正则舔他两个下凹腰窝,舔得他又开始扑簌簌地抖,季正则说,“你这儿真性感。”
方杳安眼底清明又稍稍聚起来,只觉得季正则真是个怪人,逮着他手指甲都说性感,虽然是被季正则根根放进嘴里含湿再吐出来手指头,可这又跟性感有什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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