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隔两秒,又发来条,
——你就完事?
季正则看着那个“就”字蹙起眉头,又去看身边昏睡中仍还满面潮红方杳安,眉梢挑动,回道,
——他晕。
那边好久好久没回,双方陷入可怕沉默,隔快三分钟,唐又衷才发来串漫长且无语省略号,后面跟着句咬牙切齿,
季正则让他骑在腿上,胯部上拱,颠颠地操他。他手撑在季正则紧绷腹部,身体里性器长驱直入,捅得他快要失明。
他不知道自己什时候晕过去,太热,不管是他还是季正则,似乎浑身都是火,抱在起热得人快要熟透。
季正则再次射进他身体里,深深射进去,看他闭着眼睛,全身泡在汗里,白润皮肤透着粉,身上全是青紫印,两条腿止不住地哆嗦。
他连忙拖着被子盖到方杳安身上,冬天冷,就算有暖气,流这多汗也容易感冒。他支着脑袋,嘴角微微翘着,有下没下地啄吻方杳安坨红脸。
“真漂亮。”他压到方杳安身上,轻轻舔他嘴唇,阴茎又硬起来,他冷着脸撸几下,骂句操。
整个人像泡在温水。他觉得奇妙,世上竟然有这舒服地方,又紧又湿,像张婴儿嫩嘴,嘬得他筋酥骨软,快要发疯。
他眼眶猩红,肌肉偾结,太阳穴突突跳动,像只发情雄兽,毫无理智地操着身下纤瘦单薄男人。
方杳安清瘦得过分,小臂软软地垂着,吊在季正则脖子上,整个人随着操弄不停耸动,两条白腻长腿几乎缠不住季正则精窄腰,被操得抖抖,身上红得不正常。
下头被干得噗嗤噗嗤响,房里回荡着交合水声和肉体撞击声,他浑身细汗,身体里水分快速流失,闭着眼睛哆哆嗦嗦地啜泣。后洞被插得又红又肿,流出来水淅淅沥沥淌屁股,骚红穴肉被操得外翻,肠道里火辣辣,说不出麻涨。
他射过两次,铃口涩痛,阴茎戳在季正则紧绷腹肌上,涨成紫红色,体内,bao怒肉具凶狠地鞭挞他。
——你丫
手机屏忽然亮,他拿起来看,唐又衷发过来消息。
——怎样?好用吗?
他想想,
——还行,只放四分之。
——那药烈,四分之倒是差不多。
“啊,不,不要,求,求求你不!”他肩颈紧紧绷成线,头高高仰起,细长脖子泛起青色经络,攥着床单指节发白,纤薄脊背上肩胛骨异突,像只被狼蛛缚住蝶。
他被操射。
精液喷溅到季正则下腹,他浑身痉挛着倒下来,泪和汗流脸,被强制射精性器胀痛,后穴收缩。
季正则被夹得僵,手穿过下腋反扣住他肩膀,胯下啪啪使力,臀尖被撞得发红发肿,像个熟透桃。
他快被撞碎,肠道都被那根东西撑平,灼热精液灌他肚子,他被干得左摇右摆,几乎能听到精液在自己肚子里晃荡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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