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八个月时候住进医院,咳嗽倒是好得差不多,可是宋荀肚子经常阵痛,可能有早产迹象。
宋荀不喜欢医院,刚去两天都只缩在他怀里撒娇,要回家。
他在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候,看见窗外飘落雪,心情又低落起来,“明明说好要在那里看雪,没有看到。”
确实遗憾,就晚这天。在病房电视看他那个最爱动画,他都没那开心,不是耍性子,就是心情郁郁。
他当天晚上就给家里打电话,叫李景和过来陪几天。
水多,子宫又压迫膀胱,憋不住尿,会漏。
他没有告诉宋荀,怕他羞臊,又担心他难受憋屈。
在所有宋荀不惹他生气嫉妒,不违背他意愿时候,他都愿意宠着他,无法无天地宠着他。他甚至不需要宋荀做任何事,只要他乖点,听话点,再多依赖他点,他连心都愿意掏给他,他如珠如玉地爱着这个会撒娇小坏蛋。
他带宋荀去厕所换裤子,刚脱下来要换上时候,宋荀又说要上厕所。他半环住宋荀,捏着他小阴茎,轻轻在他耳边吹口哨。
宋荀脸颊泛起潮红,抿着嘴,鼻腔和嗓子里发出些荡漾低吟,宋荀偏过头来,含着他下唇舔,眼睛湿漉漉,“老公。”
李景和第二天早就到,他们当时搬去那栋别墅时候,没通知他,他去两次家里都没人,他到底还小,心里害怕自己被丢下,打电话和宋荀哭好久,也不说话,把宋荀心都哭碎。
他背着自己最喜欢背包,装很多小人书和玩具,还用自己保温杯装杯雪,神神秘秘地送给宋荀,“这是看见最白,自己去装,很冷很冷,妈妈你看手。”
他把戴着小手套手伸到宋荀面前,想让他看看自己根本没有冻伤手,宋荀捏着他指头,煞有其事地,“哇,好可怜啊,谢谢景和。”
“没关系,想给妈妈看,给妹妹看。”李景和骄傲地扬起脸,得意地朝宋荀笑。
他接过护工送进
他最喜欢宋荀这种又骚又纯样子,勾得人贼火四起。握住宋荀下体手悄然抚到他隆起肚皮,用粗糙掌心摩擦着,紧紧嘬住宋荀舌头吮,滑嫩香软口腔,清甜,多汁,不论这个吻持续多久,对他来说,都只是浅尝辄止。
他抬高宋荀条腿,用纸细细地擦拭他潮乎乎阴唇和马眼,还用舌头钻进他肉户之间,砸着小*di,舔到他喷次,再给他换上新裤子,“不会再湿,乖哦”。
宋荀晕晕乎乎地靠在他怀里,两腿虚软,任他动作。
他把宋荀刚换内裤收着,他们很久没有做爱,几乎从宋荀开始生病起,他就只能靠他换下来内裤自慰,带点下体臊味和尿骚布料,裹着他粗大狰狞阳具摩擦,他靠这样幻想宋荀,能射两次。
再就是像之前样,趁宋荀睡着,亲吻他嘴唇,舔舐他肉体,躯体上押昵*秽情话,说给在做梦宋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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