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抽出满是骚水巨大阳具,把宋荀翻过来,看着宋荀袒露在自己面前,奶白身子不住抖动,身上全是斑驳青紫掐痕,小小团,看上去可怜极。
他把宋荀腿盘在自己身上,滚烫龟头沿着肉缝摩擦,顶弄着硬挺*di,这给宋荀种别样快感,酥麻,愉悦,让他小逼浪得愈加凶地淌水,他腰又扭起来,纤细像条水蛇,去迎合男人勃发性器,想让那个粗长硬棍子来给他全是水穴里杀杀痒。
他水水嘴唇嘟翘起来,整个人哭得全然没有尊严,嘟囔出些糯糯奶音,“进来,进来,老公,捅捅。”
男人冷笑声,腰腹用力,噗呲声插进张合穴里,堵住那不断冒出来粘腻*水,重重地操起来,瞬间宋荀身体和内心全被填满,发出满足喟叹。
那根狰狞可怕硕大阳具,像根鞭子,鞭笞着宋荀肉体,禁锢着宋荀内心。
场性事,宋荀下头含着男人阴茎,那根东西又粗又长,直挺挺地插在穴里,宋荀几乎能感觉到上面盘扎经络和突突跳动巨大龟头。
男人怕做得过火,蹭到他伤口,下端着他屁股把他抱起来。宋荀两条细腿环着他腰,小屁股随着男人耸动不断地和他贴合,男人囊袋下下拍打在他阴唇上,把胀鼓鼓大阴唇压得扁扁。
宋荀被捅得乱七八糟,浑身使不上力气,被男人抱着跪趴在床上,粗硬火棍子又从后面进来,以兽交姿势狠狠地操弄着宋荀。
宋荀被撞得不断往前耸,四肢软成泥,恍惚间整个人瘫倒下去,脸贴着床单摩擦,舒服得像飞在云端,情不自禁地地软腰,翘着屁股像条摇尾乞怜狗。
男人扣住他细软腰肢,像在打桩似,恶狠狠地把随着他阴茎拔出来深红穴肉顶进去,“爽不爽?啊?老公操得你爽不爽?”他弯下去,紧贴着宋荀背,和他耳鬓厮磨,“还痒吗?痒吗?”
不知撞多少下,宋荀布满伤疤背似乎被磨破,血粘在白色床单上。下胯都被顶地发红,宋荀逃不出这个暧昧*靡情网,深深地堕进去,他快到顶点时,双腿紧紧夹住男人腰,
宋荀子宫口都要被凶狠男人撞麻,被压在床上,口水直流,咿咿呀呀地,“痒,里面点哦,好快,啊老公。”
男人掐着他后颈,胯下那根火棍子动得像快速来去梭子,磨得宋荀阴穴火辣,情难自禁地把白屁股都摇出花。
男人被宋荀裹得爽快,把拍在他肥屁股上,发出好大声脆响,宋荀缩屁股,差点把男人夹得泄如注。
男人紧紧掐住他脖子,忍耐地吞咽唾液,渐渐把射精感压下来,才重新操进去,研磨着满是骚水甬道,他骂宋荀,“还不够快,还不够重?骚逼要上天是不是?”
宋荀手被拷着,被操得浑身痉挛,只觉得魂都要被撞出体外,满脸是泪,迎着男人辱骂,“不是,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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