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人不再来,他就会死在这个压抑潮湿地下室。
如果这个人直来,他就会应自己名字,跟男人在这个地下室蝇营狗苟,*乱不堪地恍惚这辈子。
男人放下心来,轻轻绕过宋荀伤口,把他抱在怀里,看着他慌乱无助,晶莹泪水不断从那双大眼睛里流出来。
“没事,没事,还是很漂亮。”他抚摸着宋荀后脑包,疼惜地安慰他。
实际上,他很兴奋,他喜欢宋荀眼睛,尤其是流泪时候,清澈得像眼干净泉。他是不愿意绑缚住他这双眼睛,但又不想,bao露自己身份。
宋荀浑然不觉,他又紧紧攥住男人衣服,“瞎,瞎,怎幺办?”
“别怕,老公很爱你,做你眼睛好不好?”
片黑暗,什幺也没有,点光亮也瞧不见,他吓坏,不停地安慰自己,是地下室原本就黑,定是男人没有开灯。
对,就是这样,他抱着腿,脸埋在膝盖上,边发抖地告诉自己,等男人回来就会开灯,就看得见光。
头顶木门吱呀声,男人开门进来,宋荀希冀地抬头看,在片黑暗中什幺也没有看见,他睁大眼,神情混沌。
男人下楼梯时看见他眼睛上没有蒙布,当下就手滑摔碗,连忙转过身去,沉稳嗓音也遮不住他方寸大乱,“给你脸是不是?谁让你拿下来!?”
宋荀像是什幺也没有听到,“你开灯好不好?开灯好不好?这里好黑,看不见!”
宋荀湿漉漉小脸埋在男人脖颈,蹭得那块皮肤发热,他无助地点点头,“好,好,老公,你亲亲。”
男人扣住他小脸,湿热舌头温柔地舔舐着宋荀泪痕,辗转含着他不断颤动眼皮吮吸,像要吸光他泪。
舌头钻进宋荀嘴里,两条水滑舌头不断交缠着发出暧昧水响声,和男人亲密给宋荀无与伦比安心,他专心致志地抱住男人,嗦着男人舌头任由男人狂热地侵蚀他。
他要这个人怀抱,他渴求他亲吻,他贪恋他温度。
这里没有正义与邪恶,在这个小小世界,这个男人主宰他,支配他,统治他。
男人也察觉出丝不同,问,“你在说什幺?别给装模作样!”
宋荀慌乱得直把手指塞进自己嘴里,眼泪簌簌砸下来,“看不见,看不见,老公,老公,好怕。”
男人在楼梯上站半晌,才慢慢地下楼,他仍然没有转过来,关墙上灯,才摸着黑走到宋荀身前。
他仔细地拿手电筒照射下宋荀双目,这双漂亮眼睛变得呆滞无神,找不到焦距,在强光刺激下也没有眨眼。
从楼梯上摔下来磕到头,出血压迫神经,导致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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