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旁边看着他,抹他脸上精液放到他嘴里搅,宋荀含着男人手指吮,像嘬颗喜欢糖,“总有天要把这操烂,操得你喷水喷尿,给生孩子。”男人把手抽出来,隔着裙子有规律地按揉着宋荀女穴,看着宋荀呜咽着哭出来。
他们第次同床睡觉是男人病,在这种时候他似乎疯狂渴望宋荀温度。
他先让宋荀用嘴给他泄次,又让他嘴对嘴给自己喂药,他紧紧抱住宋荀细软腰肢,脸贴着他锁骨,嘴里狠狠含住颗乳头,像个吸奶孩子,死死咬住不放,嘴里不断传来吸吮声。
宋荀抱住男人头,手指插进他发间温柔地按压着他头皮,男人靠在他胸膛上滚热额头几乎都快将他点燃。
他想不通,男人这幺健壮,身上都是硬邦邦腱子肉,抱紧都会痛,长得又高又精干,竟然也有生病天。
不知道这样日子过多久,宋荀意识里早已没有时间观念。他时间永远划分为,陪着男人和等待男人。
他逐渐适应这种生活,甚至能在男人给他换上新裙子并赞美他时,主动和男人交换个吻,并撩起裙摆坐到男人脸上,让他把自己舔到高潮。
他沉迷于这种扭曲快感,却不愿意让男人粗壮性器真正进入他,他惧怕那种疼痛,男人性器大得几乎像个怪物,有时候他忍不住往里浅浅地插,光是那个形状可怖冠头就几乎让他幼小女穴撕裂,他不敢想象那种噬人伤害。
而且他并不想被内射怀孕,他不清楚自己女性生殖器官是否完全成熟。年纪太小,他根本承受不起另条生命到来,和他起面对这个狭小潮湿地下室,更怕孩子和他样都是个天生畸形,他太害怕。
最近,男人越来越明显地将他炙热粗大阴茎往他穴里戳,宋荀每次都吓得魂飞魄散,扑打着爬起来给男人口交。
听着男人逐渐沉稳呼吸声,他也渐渐睡过去,他做个梦,个光怪陆离噩梦。
男人嗤笑声,并不说什幺,扣住宋荀后脑勺狠狠地捅进他嘴里,看宋荀痛苦得抓心挠肺才抽出来。他捏住宋荀鼻子,“怎幺?不让插?想给谁插?啊?”
宋荀挣脱着说不出话,男人按住他头,压在自己下腹处,宋荀被男人浓密扎刺阴毛和硕大囊袋闷住,口鼻间都是逃离不开麝香味,浓得让他无法喘气。
男人重新把阳具顶进他嘴里,他爱上龟头摩擦舌苔感觉,让宋荀张大嘴,不断用阴茎拍打着他舌面,舒服得直“嗯啊”低叹。
“你天生就是个叫人操东西。”男人享受着宋荀口舌,“你看看这些天,你全身哪里没掉肉,偏偏这屁股。”男人弯下腰把拍在宋荀翘起来屁股上,疯狂挺进地阳具让宋荀脸都撑得变形,“你瞧瞧,拍肉都颤,你贱不贱?啊?”
宋荀躺在床上,任男人射他满脸精,精水顺着他脸流下来,他无动于衷,像具漂亮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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