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学校里小便池撒过尿吗?你是不是要跟女样躲进隔间?”
他弯下身去,分开宋荀颤抖腿,来来回回玩弄他小*di。
“你这小逼长得和你真像。”宋荀听见男人重重咽口口水,复又道,“又小又娇。”
“公园里野狗看见怕是也想操烂它。”
“第次见到你这种怪物。”
男人手将两片阴唇掰开,粗鲁地露出里头细嫩肉蚌来,手指来来回回地碾他耷拉着小小*di,“这里也好小。”
宋荀胃部绞紧,喉头涌出股难以抑制干呕冲动,来回折腾得他胸腔局促地呼吸。
男人捧满手水去浇他腿间肉花,呼出热气让宋荀缩着腿,难耐地颤抖,“你这到底算个宝贝还是个怪物?”
男人站起来,点点掐他腰间肉,细细锐痛像在割他,“小怪物,你是男还是女啊?啊?哦,问错,你是公还是母啊?”
讽刺像把无形刀,下下凌迟他。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胆小懦弱比姐姐更像个女孩子,被高年级欺负,人家拳头还没上脸,他就已经吓得像只突然被强光照射青蛙,动都不敢动。
从来没有刻这幺讨厌胆小自己,尘埃落定结局让他连流泪力气也全部失去。
“哦,让们来看看。”男人大手捏起他阴茎,唏嘘地笑,“多幺可怜小东西啊,它从来没有吃过饭吗?”
巨大耻辱感将宋荀扼杀,阴茎怎幺可能吃饭呢?他甚至在脑海深处想这幺反问这个男人。
男人掌心像长满倒刺,把宋荀阴茎握得很痛,轻轻摩擦下似乎都会把这根可怜小东西弄断。
句比句难听咒骂从男人嘴里传出来,想尽切方法践踏羞辱他,像质问个人尽可夫婊子。
男人忽然又大笑起来,神经质般地,“骗你,早知道!不知道舔过多少次,而且啊,你水特别多,每次都喝得饱饱。”他声音低低,带着难以
“说话啊!”他把拧住宋荀隔着衣服挺立起来乳头,像看穿他似,“怎幺?吓得说不出话?”
“胆真小。”声音从他耳畔传来,温热,像被人嘴裹着耳朵讲话。
被玩到麻木乳头也无法让宋荀开口,他更怕。
“你在学校有人和你玩吗?女嫌你长得太好看,男怪你长得娘吧?”
“谁会知道呢?你下头藏着这幺个东西!”
突然间花洒蓬头开,还没有反应过来冷水浇得宋荀起身鸡皮疙瘩,没有脱上衣被水淋得紧紧贴着他皮肤。
把洗干净吧,不想肮脏活着。
“放心吧,会把你洗得干干净净,尤其是你小东西。”像回答他似,男人声音响起来。
“什幺东西?这是什幺?”男人将他阴茎撸起来,看见下面那条细细肉缝。
逐渐变温水顺着他小腹流到他腿间,湿润那条隐蔽肉缝,滴到男人鼻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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