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锦爹娘都在两年前去世,他家里人口少,所以村长只给他分两亩地。
毕竟田地多、家里人口多,每年要交税也多。
农活没人干话,这地就荒废下来。
原主黎锦对村长收回他家地很不满意,但现在黎锦就觉得这是个明智决定。
他家里现在总共就三口人,两亩地足够。
“们家黎锦是个读书人,不能做农活,他那双手就是提笔写字,以后这些你全都做,知道吗?”
当年秦慕文才十五岁,家道中落,他从个十指不沾阳春水尚书之子,开始学着做农活,伺候人。
到现在,已经两年。
黎锦揉揉他脑袋,笑着说:“农活儿总归是男人该做事情吧?以后不跟你抢洗衣服事情。”
他拿着镰刀和背篓出门,没看到,少年已经不知不觉中,泪流满面。
黎锦说:“去把咱们家地草割,今天还不少菜籽回来,以后咱家地里种菜吃。”
古代对男女分工真很明确,如果说洗衣做饭缝缝补补是女人和哥儿活计,那种地耕地砍柴就是男人活。
此前秦慕文看到黎锦去洗衣服,吓得魂不守舍。
这会儿听到黎锦说自己要去割草,秦慕文比看到黎锦洗衣服还要慌张。
但是他张张嘴,却不知道该怎说。
就有点支撑不住。
但黎锦还是咬着牙做到三十个。
随后他歇息三分钟,继续做。
黎锦上辈子就是个不离健身房人,只要不是加班,他每天必去健身房锻炼个半小时,拉伸半个小时。
所以上辈子他肌肉很漂亮,不像健身教练那样遒劲紧蹙,而是流线型,包裹在皮肤里,典型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纵然黎锦有着前世做农活基础,但跟经常做这些庄家汉还是有区别。
不过好在他家里地少,割两个时辰草,好得被他把二亩地割平四
秦慕文缩在被子里,无声哭着。
自从阿爹死后,从来、从来没人对他这好。
黎锦上辈子做过些农活,他毕竟是医学生,八年学习生涯里,曾经利用暑假时间去山区支教。
闲还会帮村里人做点农活。
割麦子打麦子就是那时候学到。
黎锦想,这少年是真年纪小,把内心想法都写在脸上。
黎锦问道:“你又要说,自己去割草?这种活儿不用做?”
——他家夫郎,简直把他自己当个没断奶孩子哄。
少年虽然没点头也没摇头,但那双大眼睛里明明确确就是这个意思。
秦慕文刚嫁进来时候,他婆婆,也就是黎锦母亲,就是这要求他。
黎锦锻炼完,打水冲个澡。
这会儿日头没有正中午那会儿烈,他打算连麦子带着草起割,装起来可以喂猪喂羊。
反正他家地里草比麦子多,个个挑太费时间,还不如统统不要。
黎锦问少年镰刀在哪里。
少年愣愣,乖乖给黎锦说地方,原来就在厨房案板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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