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桥觉得他可爱极,抚摸他红红脸蛋,“你想让叫什?”他把纪真宜抱到怀里来,手在他腿间微勃阴茎上揉搓,嘴唇贴在他薄薄耳骨,“老公?”
被酒精麻痹大脑纪真宜浑身颤。
纪真宜在床上从来不扭扭作态,也不玩欲迎还拒把戏,他骚得坦坦荡荡,要狠
谢桥脚踝还没完全恢复,迈步会有片刻搐疼,可他大步走进来,托着纪真宜下腋抱小孩样把他端在身前,敷衍般朝其他人点点头,转身就走。
他在纪真宜屁股上惩罚地拍拍,声线压得低,“说不准喝酒。”
踏出门瞬,叶幸司依稀看见他低下去吻在纪真宜颊边。
他们走后,胡瓜借着酒精胡侃,“长眼人谁看不出他俩啥关系啊,扯什朋友,还说来这考察玩玩,大雪封山来玩啥?千迢万远地奔过来玩小情人吧,这谢总看着挺不近人情,没想到是个活情圣啊,小年轻谈恋爱,就是豁得出去……”
叶幸司暗骂,合着就犯蠢?
照样清清冷冷,多说个字仿佛都纡尊降贵。可他能看出纪真宜对这个人是不样,太明显,他笑到谢桥那都要更温柔更纵容,好似溺爱,糖丝样沾着,千丝万缕甜。
谢桥仍是个眼神都欠奉,两厢对比,难免让人觉得热脸在往冷屁股上贴。
他看纪真宜平时对什满不在乎,有些恶趣味发作,故意用这事刺他——他不在乎你,他不敢认你,你算什呀?
纪真宜烦才回他,也不怕得罪,“你嗡嗡嗡怎跟苍蝇似?”
谢桥听到纪真宜喝醉时脸就沉,尤其见他烂醉坐在地上,这让他想起些非常不好回忆。
路上有些未化残雪,寒风凛冽,刮得人脸疼,纪真宜安分地把脸埋在谢桥颈窝,湿润嘴无意识地去吻他沾着芬芳皮肤。
谢桥不可否认自己刚才在怕,在纪真宜开口时达到极点,他怕他又叫另个人名字,在纪真宜张开手让他抱时,他甚至没有立即反应过来。
纪真宜到床上就不安分,胡乱地脱着衣服往谢桥坏里拱,脸往他胯下去,本就没脸没皮醉以后更是点正经也无,去跟谢桥下面那根东西讲话,说好爱你,你叫什名字呀,就叫专门操纪真宜鸡巴好不好?
谢桥哪受得住他那些妖精手段,没会儿就把他压床上颠鸾倒凤,两吻方休。
纪真宜去扯他脸,很有点恃宠而骄,“你在床上怎不说话?嗯?只有个人叫,好孤单你知不知道……”
叶幸司确信自己看到谢桥冷漠脸上那闪而过嫌恶,原本只想看戏,时间都有些同情纪真宜。
可刚才还谁拉都不起身纪真宜坐在地上,脸腮醺红,卖娇似朝谢桥张开手,“宝宝抱抱。”
众人顿时鸦雀无声。
谢桥站着没动,脸隐在阴影里让人觉得肃冷。
纪真宜脸皱起来,委屈坏,发出些作假哭腔,牙语不清,“宝宝摔倒,好疼,你抱抱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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