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总是不如人愿,第二天午后,纪真宜拍摄时接到村民电话,那边方言浓重地告诉他有个叫谢桥小伙子上山崴脚救到村民家里,要他去接时,纪真宜都
罗跖整天不是忙着医院,就是忙着追在乐陶身后,奈何佳人无意,追人进度为负,而且知道学生时代乐陶和谢桥那点事后,见到他除吐苦水就是夹枪带棒讽刺。
谢桥反问他,“你那里怎样?”
“很好。”要说太多,纪真宜发来段语音,“这里真特别漂亮,前两天不是下场雪吗,今天捉次山雀。真跟鲁迅书里写那样,扫开雪露出块地,支个筛子,撒些饭粒什,竟然真给们捉住啊哈哈。”
纪真宜上学时功课那样烂,竟然把这段记得这清楚,可见也不是脑子笨,只玩心是真重。又想到当年纪真宜自称鲁迅学者,不禁莞尔。
纪真宜发几张照片过来,借地势拍,视野空远辽旷,连绵覆着皑皑白雪群山争秀,青翠挺拔松掩在厚重雪下愈显风骨,寒气逼人,意境空远。
经输仗,等这些年又输仗,自己回国端着咖啡撞到纪真宜身上更是节节败退,扯虎皮做大旗钓纪真宜让他来追也不过是个台阶,主动太多总觉得不忿。
可他又豁达,他想要什从来清楚,无谓误会、错过与折腾他不喜欢,无论是自己还是纪真宜,多浪费天就少天。
快十点,纪真宜明信片还没发过来,他带着气点进微信,看见纪真宜换新签名,是“醒也无聊,醉也无聊,梦也何曾到谢桥”。
谢桥盯着瞧很久,自认为十分矜持地、意思意思地、出于礼貌地笑笑,微信上给纪真宜发个“咳”。
那边立马就回,“谢总,还没睡吗?”
谢桥仿佛身临其境,那股凛人寒意夺面而来,忍不住打个电话过去。夜里是静,耳畔呼吸轻轻,有种伶仃却又温柔寂寞。他看着壁灯在墙上投出昏黄阴影,心都放软,“很好看。”
“嗯。”纪真宜难得没有得意,但说话时嘴角定是翘,噙着笑,“下次定要和你起来。”他说,“小桥,这里真美。”
莫名其妙,这平常句话,谢桥心动,不可抑制、十分不矜持地心动。
深夜叫人盲目,心动让人冲动,电话刚挂他就订去商市机票。正好有假,明天去后天回,当旅游好。
他决定不告诉纪真宜,要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给他个惊喜。
谢桥看着这个“谢总”蹙起眉,不准备回话,他等纪真宜自己意识到错误。在纪真宜连发几句,“怎?”“人呢?”“睡吗?”后,才意识到隔着屏幕纪真宜是看不见自己脸色,才勉为其难地回他,“没有。”
纪真宜又回他,“这阵子忙完是不是可以休息几天?们宝宝太辛苦。”
“猫猫按摩.jpg”
“罗跖最近有假吗?要不约他去钓鱼吧?记得穿厚点。”
谢桥可不想去见罗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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