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真宜唾液泛滥,他那样骚,却跟不上谢桥吻,拙计得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谢桥捉着他舌头吸,吸得他舌根发疼,津液顺着下巴流。
吻完毕,纪真宜迷迷糊糊滑下去,用牙齿解下谢桥裤子。这根勃勃狰狞大阴茎直抵着他脸,青筋蟠绕,又热又烫,把他心窝都烙熟。他意乱情迷地用脸去蹭去吻,简直要向它问好,好久不见,小桥大鸡巴。
他张嘴就把这根东西吞进去,个劲地往里咽,像先给这柄威风凛凛肉刃亮亮锋,让它操通自己喉咙。
谢桥在他嘴里不紧不慢地干会儿,抽出来时柱身蘸满纪真宜晶亮口水,线线地坠牵着,愈显得粗长可怖,他握着自己腥热性器在纪真宜已然迷醉脸上沉甸甸地打两下。
纪真宜无比渴求他,他急需场疯狂激烈性事来确认真实。他太害怕是假,害怕这是他死前场黄粱美梦,没有谢桥,也没有恋爱,更没有苦尽甘来。
说着托起谢桥手掌去抚摸自己因为情动而潮热脸,脸颊在他掌心温顺蹭动,慢慢滑到细白颈,像只邀宠猫,妩媚而柔腻,“好不好?”
他去舔谢桥漂亮喉结线条,滑腻舌面贴着外凸喉结转动,鼻息拂在皮肤上,潮湿而燥热。
谢桥呼吸骤然重起来,眼神仿佛无处安放,执拗地往边移,却不推开。他感官被无限放大,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纪真宜舌头在他喉结那细微移动和粘腻水声,下腹收紧,热流汇聚。
纪真宜觉得谢桥仿佛被时间把推回去,重新变成稚拙而干净少年,对性爱既向往又无措,皮肤都釉上层粉,纯情青涩,可爱得人命呜呼。
他踮起脚吻他,舌尖从谢桥下嘴唇扫过唇缝再到上嘴唇,珍重地含着徐徐舐弄。他痴醉地仰头看谢桥,那样*态毕露,渴求着性爱滋润和爱抚,带着娇软粘腻鼻音,“宝宝。”
这次谢桥给他
这个称呼让谢桥浑身颤,纪真宜手包裹住他上勃胯下若有若无地抚摸,又那叫他,“宝宝,操死吧宝宝。”
谢桥头都炸,喉头干渴不停攒动,忍无可忍地端着屁股把将他抱起来。纪真宜腾空,死死攀住他肩膀,两条腿快活得胡蹬乱踹,柔软嘴唇接连不断地落在他脸上,从挺秀眉峰到紧抿薄唇,焦急地呼诉着,“去你房里,去你房里……”
谢桥房间干净丝不苟,用色极简冷淡,他就是要在那个让人生不起妄想房里和谢桥天翻地覆,颠鸾倒凤。
他如愿以偿地被压倒在谢桥床上,成年男性精瘦性感身躯覆上来,谢桥把他手圈在自己脖子上,用蘸满性欲嗓音低而沉地警告他,“左手不准用力。”
纪真宜还没来得及点头,谢桥就吻过来,充满占有欲长吻,口水啧啧。谢桥舌头模拟性器抽插在他口腔里蛮横地进出,纪真宜恍惚觉得,这刻他嘴都在被谢桥嘴操,操得心甘情愿,操得心悦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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