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又柔软,像春风。
他挣扎着最后点意识,撑开眼帘,只看到天垂那轮晕晕胧胧明月。
他想,月亮吻在脸上。
作话:纪真宜似乎比谢桥要文艺点啊
总有妹子怀疑谢桥x能力,等他俩谈恋爱,就让大家看看谢桥有多猛
又热起来。
他最开始试探性地轻吻下,仿佛浅尝辄止,却好热,心头点点酥麻。他又这磨磨蹭蹭擦吻几下,还是谢桥先张开嘴,把他吸啜进嘴里,好似瞬间打开闸门,这个吻骤然激烈。
谢桥口腔里残留着些冰激凌香甜,两条舌裹缠在起,唾液勾连咂咂作响,纪真宜不安分地紧紧抱在谢桥蛇样扭动,被情火炙烤着,筋骨都热化,他呜咽着颤抖起来,把胸腔里储存所有空气都奉献给这个潮湿长吻。
嘴舌恋恋不舍地分开,牵出几根银白软丝,纪真宜圈住他脖子,喘气粗重,舔他喉结,猫儿吃水似,又绵又热地遍遍噙含,还意犹未尽地啄啄谢桥净白侧颈。
他记得以前,谢桥是最喜欢接吻,黏黏糊糊,推都难推开,个吻能亲得纪真宜迷糊两三次。
他把头磕在谢桥肩上,鼻尖抵在他侧颈,胸腔肺腑全是谢桥味道,轻轻蹭着喃喃念叨,“你之前跟别人……但们在起以后,不可以哦。”
车内静下来。
谢桥偏头去看窗外,头顶树冠簌簌作响,“你追到再说吧。”
纪真宜倦懒地笑着,视野渐渐收窄,上眼睑盖下来,神识模糊远去。
夜风微微,拂动他沾湿乱发和性爱后汗津津脸,有什在他颊边匆匆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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